然兒微微垂眸,不覺握了握手掌,即便大少夫人做表麵功夫,卻也是沒欠著姑娘的。
說到底,姑娘不是受著好了?
林淼冷眼看著然兒,“還不給我滾出去!”
“是。”然兒站起身,收拾了東西出了去,心裡委屈的掉淚。
林淼一夜無眠,越是想著心裡越來氣。
然兒先前口口聲聲的勸著她莫在三院走動,沒想到,她那心思藏的也是深。
竟讓她這主子為她一個丫鬟做了嫁衣。
越是這般想,心裡越是氣不過。
翌日一早。
祝九才起身,便聽見了外邊傳來的哭聲。
“這一大早的,何人這般哭哭啼啼的?”金姑姑見著自家主子吵得頭疼直皺眉頭,趕緊抬步出去瞧了一眼。
好一會後進來稟話,“是淼姑娘在外頭,哭的厲害。”
“是嗎!”
祝九舒展了眉頭,梳妝好這才出去。
才從裡邊出來,林淼那張俏臉上掛著淚痕,快步上前,“姐姐,然兒壞,然兒壞。”
“這是怎的了,你快彆哭,有什麼事兒跟姐姐說。”祝九連忙拿來了手帕替她擦拭著淚痕,林淼哽咽不止,“然兒打人,好疼....”
“打人?”祝九餘光看向了林淼的胳膊,上麵由一塊塊淤青。
眼底閃過一絲了然,隨即朝金姑姑麵色不悅的交代道,“去將那丫鬟喚來,我倒要瞧瞧她哪兒來的膽子這般待自個的主子,莫不是當我這個閨親姐姐是死了不成?”
“是,奴婢這就去。”金姑姑連忙出了門去。
林淼哭鬨,仔細注意著祝九的神色,見到她確實動了怒意,心裡放心不少。
然兒被金姑姑讓人架了過來,額頭上帶著傷口,淤青了一大片。
她是起得晚了,昨兒個頭疼的厲害。
方才起身去伺候自家姑娘,也沒見著姑娘的人。
這廂瞧見姑娘梨花大雨的在大少夫人跟前,心裡也是噔著。
“昨兒個我才要做主給你一個好的安置,這事兒還未成,你便是連自個主子都能苛待了。”祝九麵色冷冽的嗬斥。
然兒聽了這話,眼尖瞧見自家姑娘衣袖下未曾蓋住的淤青,不覺眼眶一紅,直徑跪了下來,“奴婢沒有....奴婢也不敢。”
“哼,不敢?淼兒癡傻不假,但她總歸是會疼。你在她身邊伺候這麼多年,她是那樣緊著你,你卻成了個白眼狼。”
祝九臉色黑沉,“若非淼兒是我的閨親妹妹,我又怎會給你做主了事兒?”
“大手夫人,奴婢冤枉,奴婢從未苛待過姑娘。不是奴婢做的,不是奴婢....”然兒驚慌不已,不禁看向了自家姑娘,“姑娘,奴婢知錯了,姑娘息怒。”
這話主仆二人自是明白。
林淼並非愚蠢之人,此番不過是借著祝九的手敲點然兒罷了。
“姐姐,既然然兒認錯了,我就不哭了。”林淼揚起一臉笑意。想和更多誌同道合的人一起聊《正室策》,微信關注“優讀文學 ”,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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