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林淼也是對自個下得去手,本以為這然兒該是已被處置了,瞧著人又回來了,心裡有些發緊。
然兒端了熱水進屋,當下跪在了自家姑娘跟前,“姑娘,奴婢知錯了,奴婢跟了您這麼多年,奴婢能依仗的也隻有姑娘。奴婢沒有那般攀高的心思,論相貌,才藝,家世奴婢何曾比得上姑娘。”
“求姑娘饒了奴婢,若姑娘不放心,奴婢願意自毀麵貌。”對於然兒而言,她不過是個卑微的女婢,林淼心性多疑。
她想要辦成了此事,必然要讓姑娘好生信了她才是。
林淼瞧著然兒,輕哼了一聲。
本以為然兒也就是這般說說,卻是話落沒一會,已是拿了繡花針往臉上劃出了幾道深深的血印。
那疼痛讓人渾身冒冷汗,可相比起自己的性命,這又算的得了甚。
林淼驚愕的看著她,心裡一時半會也變得不舒坦了,“你這是作甚?”
“隻要姑娘原諒了奴婢,奴婢就算做牛做馬也是應該的,奴婢隻有您這麼一個主子。”然兒跪在地上,林淼瞧著她如此好一會後緩了過來,連忙將人扶了起來,“好了,既然你這般表了忠心,我又豈會不原諒你。”
“奴婢謝過主子。”然兒感激的瞧著林淼,不覺握了握袖中的雙手。
旁人都說有其主必有其仆,姑娘如何待她,她便如何待姑娘。
逢秋過去便是深秋,因戰事緊張,禹城的百姓們也越來越多,每日聚集在邵家門口的人也越發多了。
大多都是來乞討的,平日裡邵家門裡的人出個門都得仔細注意著。
外頭來的人大多都纏人的厲害,可禹城人越多,那些個商鋪的生意也便更好。
若非有邵家鎮壓,隻怕禹城的物價上漲,更是要讓不少人挨餓。
禹城內的百姓們來自各地,也有不少有才藝的,最近城內來了個名角戲班子,好聽得緊。
祝九難能有這般閒情,便邀了長陵,安陵,以及安氏,盈娘子一同去聽戲。
這要去聽戲,哪能少得了林家姑娘的糾纏。
她若不跟著祝九,又怎能與人打交道了去。
進了戲院,祝九專門點了一台莫回頭。
戲中講的是一癡情女子,為了心愛的男子撞了南牆,寧可將南牆撞穿了也不曾回頭,也因此而讓男子深受感動,最終有情人終成眷屬。
“奇怪了,這林家姑娘上哪去了?”
聽戲上段,中場歇息了會,轉眼也沒見著人了。
盈兒打眼瞧了會,也不知人是何時離去的。
祝九聽了這話,朝金姑姑看了一眼,金姑姑微微頷首,“奴婢這就去尋尋。”
隻是一時半會的也沒尋著人,索性戲也不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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