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等冤枉人的事兒也是信手拈來。”
各房夫人來時便瞧著這情形,祝九瞧著時候差不多這才入了門。
各房還不曾多話,一直站著的金姑姑也沒開腔,任由邵名氏在這怒罵了去。
祝九入了門,還帶了個膽怯的丫鬟。
丫鬟不似天啟女子模樣,有著外邦女子的獨特異域風情,進了門,便跪在了地上。
祝九瞧了一眼在場的夫人們,轉而開口道,“母親操持邵家多年,我雖入門不過一年之久,卻也聽丫鬟婆子們私下說道,母親操持有道,從未虧待過邵家門裡一人。”
“隻是九兒著實不明白,為何如此儘心儘力的母親卻要被人這般害了性命去。”祝九麵色發沉,拿出了手帕包裹著的藥渣,“此物裡邊有一種外邦的草藥,乃叫骨風草。是毒物,一日日服用便能讓人渾身乏力,嗜睡。”
“不出半個月,人也能在夢裡不知不覺地睡死過去。”
這話一開口,夫人們驚訝不已。
邵常氏擰了擰眉,手裡的手帕捏得死死的,餘光看向了跪在地上撒潑的邵名氏。
待邵名氏聽完這話,直徑站起身,惱恨的抬手朝祝九打了過去,“你這個賤人,邵家門裡何時輪得到你來潑臟水!”
隻是這人還未曾落下手,便被金姑姑攔了下來,隨之將人推摔在地,神色冷然道,“夫人,我家主子是不是潑臟水,您慣是最明白的。若是再這般想動了我家主子,您也彆怪做奴婢的對您不客氣。”
說罷,人便立到了祝九跟前。
祝九微微垂眸,看向了那外邦丫鬟,“吉爾,你且說說你知曉的,邵家不會為難你。”
“是。”吉爾抿了抿嘴,垂頭道,“是夫人,夫人偶然聽奴婢提及家鄉,便問起了骨風草,此物雖是毒物,卻也不全然是毒物,還有安眠的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