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雙手打得紅腫見血,疼得年娘子麵色鐵青轉而煞白,人也險些昏死過去時,婆子們這才放開了年娘子。
另一邊,年娘子跟前的丫鬟,急著去給邵懷氏稟了話。
邵懷氏得知人被祝九跟前的丫鬟給帶走了,不覺皺起了眉,“可是有過彆話?”
“不曾有,南林帶著幾個婆子丫鬟過來,連話都不給我家娘子開口,直接堵了嘴給帶了過去。”稟話的丫鬟紅了眼眶,當時瞧著人來勢洶洶,這一去,隻怕沒好果子吃。
邵懷氏一聽此話,心裡不覺也開始感到有些打鼓了。
此事畢竟是牽涉她,年娘子一過去受了罰,那必是要吐出這事兒。
想到這,邵懷氏也坐不住,趕緊帶著人去了祝九的院子。
人還沒到門口呢,便聽見了屋內傳來了年娘子的哀嚎聲。
年娘子嘴得了空,雙手疼的不敢從板凳上拿下來,稍稍一動,都疼得她哀嚎不已。
平日裡她靠的就是這雙手討好自家夫君,肌膚細嫩手指頭又纖細,握在手裡隻怕是真正的柔弱無骨一般。
祝九也沒讓人如何罰她,便是先打爛這雙手。
這才打爛了一雙手,外頭邵懷氏就進來了。
容兒見此,連忙與幾個婆子將人攔在了外間,微微見禮道,“少夫人,我家主子這會兒正添堵,在裡頭罰人呢!少夫人還是莫要進去了。”
“都給我起開!”邵懷氏見著眼前的丫鬟攔路,心裡本就急躁,當下怒了麵色。
容兒沒得著話,自不會讓開身。
年娘子聽見自家少夫人來了,哽咽著喊道,“少夫人,少夫人救救妾身,救救妾身.....”
邵懷氏打眼一瞧,瞧見年娘子雙手都被打得鮮紅,忍不住彆開了視線,“嫂嫂何故要為難了我門裡的妾侍,不過是個妾侍罷了,何必如此置氣。”
“弟妹的意思,我不該為難妾侍,而是應該為難了弟妹才對?”祝九坐在屋內,眼神幽暗的看向了門口。
邵懷氏瞧屋內瞧得不真切,但光聽這話,心裡頭也感到莫名的竄起了一股子的寒意,“嫂嫂,有話咱們好好說,這般又是打又是訓的。嫂嫂如今才掌家,隻怕傳出去也讓人話詬。”
“我倒是不怕傳,我就怕各房門裡不知曉。”祝九緊接著道,“這事兒可不小,長房門裡的少夫人也是一條命。”
“還有那腹中的孩子,這一大一小,總得有人為此擔上,若不然門裡如何安生?”祝九今日才提起此事,先前也大可想了彆的法子。
隻是那會子來不及想,誤以為是邵夫人的意思。
若是邵夫人,那她如從追究,但千不該萬不該,此事還有旁人在算計。
聽見祝九這意思,今兒個是執意要處置了此事了。
年娘子一聽這話,嚇得瞪大了雙眼,正要開口說甚,卻被婆子捂住了嘴。
轉而聽得祝九交代道,“年娘子這雙手生得好看,罰也罰了,便將人送回去罷。”
“是。”婆子的話,拿來了一塊布塊裹住了年娘子的雙手不讓鮮紅出門露眼,年娘子吃痛難忍,整個人頓時昏厥了過去。
等人送出去,邵懷氏也沒有被喚進門裡說話。
瞧著如此,隻好微微福身,趕緊回去門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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