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裡誰敢以下犯上欺了門裡的少爺,不論大少夫人如何處置邵武,他們就當這事兒既沒瞧見過也沒聽說過。
說句不好聽的,要是這事兒捅出去讓二進院四房夫人知曉了,大少夫人作為主子,豈會認了此事,到時還不算由他們擔著的。
總歸話不能說,嘴也不能張。
這廂得了金姑姑交代,更是如此了。
邵武你醒來時都是第二日,又疼又冷,嘴裡說不對得話,眼前也瞧不見,是被蒙住了雙眼。
過了好一會,婆子進了門來,撤掉了他嘴裡塞的抹布,“喲,醒了呀!”
“你是何人,你好大的膽子,你竟敢綁了本少爺,還將本少爺打成這樣!”邵武一開口,牽扯到身上,頓時疼的渾身哆嗦。
手腳都被打折了,能不疼嗎!就算不牽扯一下,也是鑽心的疼。
掌事婆子冷哼一聲,“綁了你邵家少爺能如何,你現在就是有天大的能耐,還是走不出這道門。我倒是有話要問你,你若答好了,今兒個還能喝上一口熱的,你若不好,今日便餓著。”
邵武昨兒個光吃酒去了,眼下自然是餓得厲害,渾身冷的哆嗦,還鑽心的疼,還有一個熱乎的,自是要緩一口氣。
“你要問就問,本少爺知曉的自是會說。”邵武心裡急躁,也不知此處是何地,他可不能栽在這。
聽了這話,掌事婆子問話自是問得妙處,“聽聞你這位邵家少爺平日裡是個好色之徒,你便想想近日裡欺辱了哪家的姑娘,你細數出來,說說又是誰給你提的主意。”
邵武平日裡一幫狐朋狗友,一些個外頭的姑娘被瞧上,也是身邊幾個友人老早瞧好的。
自是身邊的人主意,邵武眼下哪裡顧得上這般多,隻管說了邵家門外的姑娘了。
不過要細說,自然也將妙林的事兒一並說道了出來。
道的是個把月前,那會兒他喜歡腳小的,聽了那會兒在身邊伺候的祥子說長嫂跟前有個出了名的腳小丫鬟,模樣還水靈,便生了這個心思。
說了此事,又說起了其他的丫鬟,包括門外的姑娘。
這不說不要緊,一股腦的倒出來,前前後後十幾個清白姑娘,這些還是邵武記得住的,他記不住的還有不少。
那都是前幾年的事兒了,自是記不得。
掌事婆子聽了一會,稍後出去了外頭,端來一碗溫水給邵武喂了下去,邵武餓得慌,哪裡是這般就能夠的。
“你就給我一碗水?”邵武一開口,也不敢暴怒動彈,連說話都渾身疼。
掌事婆子聽了這話,開口道,“邵家少爺甭急,先張嘴,張的越大越好。”
邵武半信半疑的張嘴,下一刻冷不丁的被掌事婆子將成團的抹布塞進了嘴裡,狠狠的一塞,“您就老實點罷,何時想起來彆的姑娘,何時再跟我示意。”
說完這話,又將人嘴纏繞上,這才離了事房,差了個小丫鬟去傳話,也就傳了祥子二字。正室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