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喜事,南湘園沒有,倒是今日雲姨娘人逢喜事。
今兒個祝迎稍了書信回來報平安,因在北國商行上得了老爺器重,如今已是將北國商行之事交由他了。
看了書信上所言,雲姨娘高興的紅了眼眶。
一旁候著的劉媽媽不識字,見姨娘這般高興便跟著樂嗬。
待看完後邊所言,雲姨娘心裡一暖,收起來書信忙交代劉媽媽道:“你快去將我的嫁妝拿來。”
“曖,老奴這就去。”
雲姨娘當初進祝家門時帶來了不少嫁妝,但那些是體己。
真正的嫁妝隻有一樣,那就是羅玉簪。這羅玉簪是一對,將來傳給兒媳進門和所出姑娘用的。
說起來,雲姨娘沒想到,祝九這丫頭有心的很。迎小子這回能得了老爺那樣看重,也是她的功勞。
越是這樣想著,雲姨娘心裡越是羞愧難當。
上回木偶受罰的事,她想著的是替祝九推波助瀾。可都是為了私心,自是沒有多念著祝九如何應對祝林氏。
要不是她私心太重,也不至於讓人吃了那麼大的苦頭。
雖說自打荷花池的事兒過去,她是對祝九多上心了一分,可如今想來,那點上心比起祝九那丫頭的有心,可謂是天差地彆。
關於荷花池一事,祝九並未怨過雲姨娘。即便謹慎如雲姨娘,未必想得到有人想要她的命。
而這個想要她的命的人,不是祝林氏而是祝姝。
蓮賦詞的作詞人本就是因這詞而過身的,這詞是祝姝最為喜愛,發落的法子來自她的心思。
所以,此次祝九算折在了自己手裡,若非她低估了人家的狠勁,也不至於順了雲姨娘心思行事。這回不光是吃虧,還險些犯了最大的忌諱。
屆時劉媽媽取來了羅玉簪,雲姨娘迫不及待的親自送去了南湘園。
春杏見著雲姨娘來了,行禮道:“姨娘來了,姑娘正在小憩,奴婢這就去喚姑娘起身。”
“不必了,我也沒彆的事兒,你忙你的去罷。”雲姨娘說著進了屋去,見著軟塌上躺著人,身上的薄毯也落了半截。
看她睡得香,雲姨娘笑著搖了搖頭走過去給她扯好蓋上。
隻是這麼一動,向來淺眠的祝九自是醒了過來,睡意惺惺的坐起身:“姨娘何時來的,怎也沒叫醒九兒。”
“正要叫你呢,你就醒了。”
雲姨娘說罷替她攏了攏閒散的發絲:“九兒,先前姨娘一心防你,對你又是明打暗算的,你可怨姨娘?”
人心都是肉長的,她膝下沒有姑娘,麵對這便宜姑娘心裡難免提防。即便祝九先前表了態,她依舊怕這小姑娘心思重害了她。
可想想,她作為一個姨娘在祝家都過得小心謹慎。九兒的心思再重,也隻是個沒了姨娘和胞姐的小姑娘,在偌大的祝家無依無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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