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請大夫的人回來的快,將人一並帶了過來,隻是走小門進的院子。大夫替明姨娘把了脈,神色越發凝重了些,看得明姨娘自個揪心不已。
“趙大夫,我家姨娘到底是如何了?”跟前伺候的李媽媽心急的問了起來。
趙大夫沒急著回話,半響後放了手,起身朝明姨娘說道:“姨娘這症狀是服用了不該服用的才出現此症狀。先是出現夢魘症狀,平日裡也容易看錯了物件,好在當下及時,若是再晚幾日恐怕這雙目不保。”
一聽這話,明姨娘驚的麵色蒼白,身子頓然癱軟了下來。要不是身邊李媽媽眼疾手快將人扶著,怕是要栽到地上去。
“姨娘,您快甭著急,既然是請了大夫來了,定是有法子的。”李媽媽說著寬慰的話,明姨娘好一會後才緩了過來,朝大夫問道:“那你可能瞧出我是服用了何物所致?”
“能有此症狀,該是燒仙子單獨服用後的才如此。可這藥也是醫堂平日裡不常用,更不能擅自用來單獨入藥。眼下好在藥性不急,回頭老夫開藥方,姨娘服藥半月便可。”
趙大夫也有些疑惑,這藥用入藥方之中倒是一味良藥。
可若是單獨入藥一開始讓人患上夢魘之症,不出半月,人會雙目失明,再往後便是會神誌不清。
要到了這等境地,恐怕是大羅神仙也沒法子了。
明姨娘聽了這話,問了大夫這陣子誰藥方中用了這一味藥,又是誰掌管了這味藥。
“這藥原是南院三房張大夫管的,倒是先前聽說您這一房的主母偏頭痛用上了這味藥。”趙大夫如實回答著。
明姨娘聽後,臉色越發難看了起來,“勞煩趙大夫跑了這一趟,李媽媽送送。”
李媽媽得話連忙送人出去,將趙大夫送到了小門出時,拿了一袋子銀錢賞:“我家姨娘病況,還得多多勞煩趙大夫才是。還有今兒個這事,還得請大夫守口。”
“李媽媽放心,這本也是醫堂的規矩。”趙大夫收了賞便離了去。
這廂李媽媽回去院時,院子裡的丫鬟婆子們都聚集到了一塊,將小廚房的丫鬟給架過來問話。
丫鬟起初甚也不說,到了後邊讓婆子上手訓人打的受不住了,這才開口。
“姨娘饒命,奴婢是被逼的,是主母的意思,是主母交奴婢.....”丫鬟吃痛的趴在地上。
聽了她的話,明姨娘沉聲道:“好,好得很!”
“李媽媽!”明姨娘說著站起身,“將這丫頭帶上,去一趟祝堂院。”
“姨娘,使不得。”李媽媽一聽要將事兒鬨去祝堂院,連忙扶著她坐了下來,伸手輕拍著自家姨娘的後背替她順順氣,“姨娘著急不得,現下您身子不適。趙大夫也說了不能動氣。眼下得趕緊服藥,老奴已打發人去拿藥了。”
李媽媽好說歹說才將明姨娘給勸了下來,末了將那黑心肝的丫鬟關去了小事房去,輕易不得讓人出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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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九去了二房回來路過三房門口,北院門裡倒是沒甚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