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蓁楞在了當地,不敢置信的又問了一遍,本以為他還要過兩日才能到家的,沒想到竟然提前歸了。
臉上笑意止不住,明蓁雙手提裙不顧形象的就跑了出去,才走出去不遠,就在廊上看到了闊步而來的人。
看著朝自己飛奔而來的人兒,何為安把手中的包袱交給站在邊上的阿七,笑著朝她展開雙臂,很快就被人抱了個滿懷。
與他分彆的這大半年,明蓁才終於懂了書上說的相思是為何意。
寤寐思之,晝夕不忘。
何為安俯首貼耳問她:“想我了沒?”
問罷不待她回答,雙手將人打橫抱起朝房中走去。
跟著明蓁身後的雨霏雨雪兩個丫頭,見此情形也都識趣自覺的朝院外走去,雨雪見抱著包袱還傻杵著的不動的阿七,扯著他的袖子,將人一同拉了出去。
何為安抱著她一入房中,就把人放了下來,抵在門後,用腳踢上了房門。
他彎腰俯首下去與她平視,執著的又問了一遍:“想不想我,嗯?”
二人氣息相纏,他目光灼灼,明蓁的衫裙被自己揪的皺成了一團,下一刻她將手抬起,攬住了他的脖頸,閉著眼睛朝他主動親了過去。
她沒有回他的話,卻用實際行動證明了自己到底有多想他。
明蓁的動作直接點燃了何為安這半年以來一直憋著的那股火氣。
四唇剛相貼的那一刻,他立刻轉守為攻,將人壓在門上,急切又粗魯的撬開了她的齒關,肆意與她糾纏著,手也一刻沒閒著,眼看局勢就要不可控。
明蓁掙紮著躲開他的進攻,細·喘道:“為安彆···彆在這兒。”
他單手抓住她抵住自己那隻礙事的小手,急迫的親著她,“院中沒人了,年年彆怕。”
說完堵住了她嘴裡的拒絕話語,房中很快響起了明蓁壓抑的呼聲,接著慢慢轉為那如訴如泣的低·吟之聲。
整整一個下午,院中沒有任何人進來打擾這對小彆重逢的夫妻。
暮色四合,廊上亮起燭火,房中借著外邊微暗的光,昏昏暗暗。
床榻上幔帳低垂,枕上交頸相擁的人靜靜而臥。
望著懷中昏睡過去的人兒,他愛憐地在她發頂落下一個輕柔的吻,閉目養神。
走廊上響起了腳步聲,何為安小心的放開明蓁,動作輕緩的下了床,看著滿地淩亂的衣裳,嘴角勾起一個愉悅的笑容。
妻子那件織金蜀錦裙散開在地上猶如一朵盛開嬌妍的花朵,一如它的主人方才在他身下那般動人美麗。
他走過去一一拾起,整理好放在床邊的踏幾旁,不然她待會醒來怕是又要怪自己了,先前他那般不管不顧地待她。
出了房門,果然見是阿七在外候著,一見大人出來了,阿七忙上前想開口詢問。
何為安朝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動作輕輕的帶上房門,帶他去了書房。
“大人,城外那····那姑娘該如何安置?”
前幾日一位姑娘找到他,說她家小姐有事要與他相商,還拿出了大人的信物給他看,阿七想起大人臨行前的交代,同那位姑娘去城外見了她家小姐。
見了那女子後,他一時也摸不準大人究竟是何意了,大人走之前交代說如有人拿著他給的信物來尋他的話,讓自己避人耳目的給人尋個隱蔽的住所安置下即可,彆的等他回來再說。
可見到那女子後,阿七一時不知這避人耳目,該避得到底是外人還是府中的這位夫人。
皆因那女子長得實在是太過招人眼了,貌美似畫,體態風流尤其是那一雙眼睛朝你望過來時,似能勾人心魄。
阿七當時猜不準大人的意思,想起府中滿心歡喜等大人回府的夫人,把人就安置在城外客棧中。
“她如今在何處?”何為安問。
阿七小心的覷了大人一眼,低聲回道:“在城外的聚福客棧。”
何為安皺眉看了一眼阿七,城外客棧那樣人多嘴雜的地方,他就是這樣理解避人耳目的?
“把人接進城中,在西市附近找一處安靜人少的院子妥帖安置好,她有什麼要求也儘量滿足,至於其他你就不用管了,後麵的她自己清楚該怎麼做。”
安置在西城,離得這般近,萬一那邊知道了···,阿七小心的開口提醒:“大人,是不是該稍微避一下?萬一被賀家那邊的人知道了。”
聽到這,何為安才覺察出阿七的不對勁來,他斜睨了阿七一眼,“你在想什麼呢?”
感情他是認為自己要偷偷養外室,才自作主張的把人放在了城外。
阿七麵上訕然,這種事他一個下人怎麼好說,阿七低頭不敢回話。
“在你心裡,大人我就是這麼一個容易沉迷美色之人?”何為安麵無表情慢悠悠地問他。
您是不沉迷美色!
也不知是誰,一回來就急吼吼地抱著夫人進了房中,整整一個下午直至天黑才出來,阿七在心中小聲嘀咕,麵上陪著笑,“小的錯了,是小的多想了,大人您英明神武,是顧家上進的絕世好男子。”:,,,,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