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大寶阻止了親親的沈經年,呸了一聲,吐出口中的狗毛,驚愕地看著大寶。
“你在乾嘛?”沈經年滿是懸念地問道。
“汪!”不是你說要親親的嗎?大寶疑惑地看著他。
仿佛看懂了大寶意思的沈經年,捧著大寶的腦袋,把它推到一邊,“我要聽的是你爸,不是你,去去去去去,到一邊去。”
他這嫌棄的態度瞬間讓大寶覺得有些不滿,隨後他就朝著另外五隻嗷嗚了一聲。
當沈經年準備抱著言然繼續親親的時候,另外五隻狗仔,就撲到他的身上,擋住他輕言然的因為。
“喂!你們在乾什麼?”沈經年抓住這幾隻狗頭推開他們,可是下一秒他就再次被撲倒了。
看著這麼狼狽的沈經年,言然在旁邊笑出了聲,卻沒有一絲要幫忙的想法。
好不容易等到沈經年給每隻狗仔都一個親親之後,這群哈士奇終於不鬨騰了,沈經年這個時候才終於親得了言然。
“他們在乾嘛?”言然看著現在乖巧地趴在地上的大寶,不明白他們剛剛為什麼要這麼做。
沈經年嗬嗬一聲,心想這幾隻怕是在爭寵吧,而且爭的還是言然的寵愛!
“不就是不想讓我親你嗎?至於這個樣子嗎?我可是你戀人,他們算什麼?”
大寶撩起眼皮子,看了一眼沈經年,隨後又轉過身背對著他睡覺了。
這略帶鄙夷的眼神,一下子就把言然給逗笑了。
就在他們鬨騰的時候,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言然還以為是唐青秋過來找他,可打開門一看,門外沒有一個人。
再低頭一看,在門口處放的一個盒子,上麵寫著四個字:好久不見。
“誰呀?”沈經年問道,可下一秒他的手機就接到了來自嚴論的電話。
沈經年看了門口一眼,才扭過頭接通了電話:“怎麼了?”
這個時候,嚴論在電話裡麵跟他說起了之前發生的那個熱搜:“你知道是誰在不停地威脅我嗎?”
“誰?”沈經年著急地問道,到底是誰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著嚴家?
電話裡頭的嚴論長歎了一口氣,跟他說起了這幾天自己的調查,他大概能猜得對方到底是什麼身份了。
“他應該是嚴家的人,隻要□□他人才會調查到這種事情,大概是之前我巴的那些親戚吧,想要以此來拿到嚴家這龐大的財產。”一想到那些人,嚴論就想起父親陰沉的臉色。
“所以你的意思是說,程又青背後是有嚴家的其他人幫忙嗎?”沈經年更想知道,和程又青合作的是不是那些人!
嚴論點點頭,突然又想起自己在打電話,就算點頭對方也看不到,於是在電話裡承認了。
雖然大概猜到身份,隻不過還在篩選具體信息。
與此同時,依然拿著一個盒子走了進來。他的臉色非常地難看。
沈經年見狀連忙問道:“你怎麼了?”不是有人敲門嗎?敲門的人呢?
言然搖搖頭:“看不到是誰敲門,隻不過在門口有一個盒子。”
他把盒子放到桌子上,這個盒子被他打開了,裡麵裝的滿滿都是花,在花的中間擺放著一個和言然一模一樣的九頭身玩偶。
沈經年一看這個玩偶,整個人都愣住了,言然把它拿出來,擺弄了一下,跟他說道:“覺不覺得這個東西似曾熟悉?”
曾經的他也收到過類似的玩偶,隻不過當初的那一個是一比一放大版。
“我當然記得這個玩偶!”經年咬著牙氣氛地說道,他當然知道言然說的到底是誰。
一想起之前那個等身的玩偶被人摟在懷裡,沈經年就感到生氣。
“你在說什麼?”電話對麵的嚴論並不知道言然這邊到底發生了什麼實情,但他聽得出來,沈經年非常生氣!
沈經年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我這邊或許可以提供一個線索,你去查一下嚴娜娜。”
這個玩偶,和當初送給言然的玩偶頭是一樣的,隻不過一個等身,一個小型的九頭身罷了。
從手法上來看,言然很確定這出自嚴娜娜的手,這種給人帶來的陰冷和不適,和當初一模一樣。
但按理來說,嚴娜娜不是應該呆在精神病院嗎?可是這個玩偶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是有人把嚴娜娜放出來了?
“我沒記錯的話,那個精神病院不是需要監護人同意才可以把病人帶出來嗎?”言然當初還特意去了解了一下。
可嚴娜娜的監護人,嚴謹不是在坐牢麼?他怎麼可能把人放出去?
“嚴娜娜麼?”嚴論思考了一下,就讓手下去查一下這個人到底是誰。
現在網絡上已經平靜了下來,他把她媽和嚴家妹妹兩份死亡證明放在在網絡上,這才讓所有的網友都以為這是在造謠。
這一次危機雖然這樣度過了,隻不過不知道背後人到底是誰,也沒有抓到他,這樣讓嚴論心裡非常的不安。
當然,此時更加不安的,應該是沈經年和言然。
他們一開始還以為對方的目的是衝著嚴論去的,可是這個玩偶卻帶出了一個要對言然不利的人。
“這個幕後人到底想乾什麼?”他如果要針對言然,為什麼要幫助程又青對付言然?
掛斷了電話之後,沈經年就整個人處於焦慮的狀態,“你說那這個瘋子怎麼突然就跑了出來呢?”
他看著桌子上的玩偶,依然心裡有點發毛,他並不是害怕自己會受傷,他是怕言然會受到傷害。
嚴娜娜被證實了是有精神病的,現在精神病殺人可不用負刑事責任的!
而且,因為這邊走廊上並沒有裝攝像頭,所以言然並不知道嚴娜娜是一個人過來的,還是說有其他人幫忙。
而且,他們消失得太快了,這並不像是在坐電梯直接上來的。
言然懷疑他們是從消防通道上來,但就算是走消防通道,也要有大門的鑰匙才行。
他連忙撥通了物業的電話,讓他們好好查一查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得知業主被騷擾之後,物業心裡一緊,他們號稱是最安全的小區,現在這個騷擾了業主的罪魁禍首,簡直就是在啪啪打著他們的臉。
在看到攝像頭的時候,嚴娜娜抬起頭,眼睛直勾勾的的地盯著鏡頭,就好像在看著鏡頭後麵的人,她揮了揮手打了一個招呼:“好久不見呀。”
隨後,他們就看到那個男人,掏出一張大門專用的業主卡,就這樣打開了大門。
物業一開始還以為這個男人是這棟樓的業主之一,但是通過逐個搜查之後發現所有人跟這個男人的身影並不重疊。
這讓他們的調查工作進入了一個困境,最後他們隻能更換了這棟樓的大門,把新的大門門禁卡交給所有的業主。
換了大門,按理來說嚴娜娜應該是進不來了。
然而第二天的時候,言然卻再次聽到了敲門聲,他在門裡大聲詢問道:“外麵是誰?”
然而門外卻沒有一個人回應他,他讓隔壁的唐青秋先出門去看一下,隨後球球很快就回複他:“隻有一個盒子。”
言然打開門,看著抱著盒子站在門外的Q唐青秋,他看著盒子的臉色越發得難看。
不用打開盒子,他就知道裡麵裝的是什麼了,果然裡麵還是鋪滿了花花朵,上麵放在一個和昨天不同的玩偶,臉是一樣的,隻不過隻不過是衣服和神態不太一樣。
這玩偶也不知道她做了多少個,一想到那人做了一堆自己的玩偶,言然突然有種想吐的感覺。
太惡心了。
這一次,盒子上麵的紙條卻寫著:不要躲著我。
唐青秋看著自家雇主難看的臉色,這種騷擾其實是最煩的,對方雖然一直騷擾,但並沒有威脅到了言然的生命安全,就算是報警,警察也無法管太多。
就算他自己把嚴娜娜給抓住了,重新送到精神病院去,但是既然她能從精神病院出來一次,就肯定能被帶出來第二次。
現在最重要的,是解決帶著嚴娜娜來到這棟大樓的那個男人。
言然看到監控攝像頭的時候,突然覺得這個男人有點眼熟,可無論他怎麼想,都想不到這個人到底是誰。
他很肯定自己是見過這個人的,可就是死活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這就說明,”沈經年說道,“你有印象,那就說明你見過他,如果是想不起來的話,那就是證明他和你並不熟悉。”
“所以,很有可能是隻見過一兩麵的人,隻不過你因為某個原因對他有印象,而這個印象留存在你的大腦裡麵,所以現在你才會覺得眼熟。”
這樣一來,言然就更不知道,這人是誰了。
他自己見過麵的人那可就太多了。
為了讓言然安心一點,秋秋提出一個建議,隻要他守在走廊上,就可以知道抓到嚴娜娜了。
言然有點不太舍得,便提出了第二個建議:“不如……把樓梯的門也給關上。”
先關上一天應該也不會發生什麼事情,雖然樓梯就是消防通道,但隻關這一天,用不可能就發生火災了吧?
“還是彆,我守著就行,我就不信她敢對我怎麼樣!”唐青秋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