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當眾威脅,程安慶居然麵不改色地繼續笑著。
言然看著這位親生父親,繼續說道“你如果再繼續糾纏下去,彆怪我真的動手。”
這個時候,程安慶的笑容漸漸消失了,他麵無表情地看著言然,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然而,言然根本就不怕他,程安慶如果真的不聽話,他也可以動手讓程家陷入麻煩漩渦之中,這樣一來程安慶就沒空再找他的麻煩了。
程安慶靜靜地盯著言然的臉看了好一會兒,然後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
“你能對我怎麼樣?”他說道,“我可是你的神親生父親!”
言然不管程安慶,這還勉強可以理解,可如果對程安慶下手,那可就要被輿論唾沫淹死了。
畢竟,孝敬父母可是每個人的義務!除非父母有違法行為,不然按照法律,言然不可以不贍養他們。
就算他不遵守,也會有無數人唾棄著他。
然而,並不是每一個人都像程安慶這麼好麵子,言然看著他,眼光逐漸冰冷,如果對方再糾纏他,那他這一次絕對要徹底解決他。
“你可以試試。”言然說道,他臉上的表情格外的淩厲,讓程安慶都有些愣住了。
隻不過,這愣住的時間並不長,程安慶還以為言然是在嚇唬他,因此並沒有把他當成一回事。
程安慶張開口,就在他想說什麼的時候,此時站在言然身後的沈經年,卻按住了言然的肩膀,陰森森地看著程安慶“就算言然礙於身份不能動手,但是我可以!”
他現在已經開始掌控沈家了,要利用沈家的力量來封鎖一個程家,並不是一件特彆難的事情。
程安慶還是有點顧及著沈家的,他看了一眼周圍的人,臉上對他都是不友好的表情。
他的臉皮輕輕抽動了一下,轉身就離開了,連談書樂都沒有再搭理。
“老公,你等等我。”談書樂也沒有留在原地,朝著程安慶轉身跑了出去。
看著妹妹如此沒有出息的模樣,談書禮越發心肌梗塞。
他長歎了一口氣,不理解的詢問“程安慶到底給她吃了什麼**藥,為什麼……為什麼還要粘在他的身邊呢。”
此時的談母突然說了一句“或許是給她的生活太優越了,也沒有讓她經曆過什麼磨難,以為一個男人就是她的整片天空。”
這可能就是戀愛腦的可怕之處吧。
談家人麵麵相覷,對視了一眼,心裡都忍不住歎息。
就在這時,談書禮突然話裡有話地朝著言然說了一句“言言,你要記得,談家永遠在你身後,如果被人欺負了,你要回來告訴我們。”
“三條腿的□□不好找,兩條腿的人多的是,沒了沈經年也可以是彆的人。”
這句話的意思無非就是在警告沈經年,告訴他,言然身後有談家的人在守護著他。
而且,談家可不是軟弱的人,就算是麵對沈家這麼一個龐然大物,他們也從來不會退縮。
知道自己被針對的沈經年,臉上依舊掛著溫和的笑容,仿佛不知道自己被暗中警告了一樣。
看到他這個樣子,談書禮突然覺得更加生氣了,好不容易找回來的親外甥,居然就這樣被拐走了。
看著舅舅和沈經年之間的不融洽的氣場,言然覺得有些哭笑不得。
說實在的,如果沈經年真的對他不好,他自己就能動手把對方給打一頓,還不需要談家幫忙。
不過,這是舅舅的好意,他自然也很感動就是了。
言然嘴角微微揚起,乖巧地對著舅舅點了點頭,果斷地答應道“好的!”
沈經年突然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言然,他這麼回應,是覺得自己真的會對他不好嗎?
為什麼要答應啊!qq
言然用手戳了戳沈經年的腰,暗示他自己隻不過是順著舅舅的話說應和一聲而已。
直到離開的時候,沈經年的情緒都不是很高。
當他們回到家裡後,沈經年垂頭喪氣地站在言然麵前,好像一隻吃不到骨頭的大狗狗。
“怎麼了?”言然摸了摸他的頭,他其實是知道沈經年為什麼不開心的,隻不過他並沒有說出來,就想逗一逗這隻大狗。
另外六隻哈士奇也跑過來,圍繞著他們倆個人盯著看。
大寶抬起頭看了看爸爸言然,又看了看狗爹沈經年,隨後默默地站在了言然身後,對著沈經年汪汪了一聲。
這可把沈經年氣得不行,他蹲下身一把摟住大寶,使勁地揉搓了一下。
“你在叫什麼呀!啊?你這一隻狗子居然還敢給我站隊!”沈經年覺得自己好生氣呀,他才被言然欺負過,現在又被一隻狗給欺負了。
“汪汪汪汪!”莫哀我嗚嗚嗚!
大寶強烈地抗議著,他伸出爪子拍一下沈經年的手臂讓他趕緊停手。
但是,沈經年才不要停手,他不滿地說道“讓你欺負我,讓你欺負我,我可是你爹!”
言然看著這“兩隻狗”爭吵的畫麵,整個人笑的不行。
等到這裡一人一狗終於吵完架,沈經年坐在地上哼哼唧唧地看著言然說道“你怎麼可以認同舅舅的話呀。”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可委屈了,他可從來沒有言然不好過!
言然坐到他的身上,捧著他的臉親了親沈經年的眼睛,摟著他的脖子說道我在敷衍著舅舅你沒看到嗎,不然讓他再說下去,說不定能說半個小時呢。”
沈經年好像想起了什麼,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每一次提到這個話題,舅舅仿佛一個老媽子一樣,絮絮叨叨的能說上半個小時,有時候如果他們反對,還能繼續再說上一個小時,這或許可以媲美唐僧的緊箍咒了。
看到他這個表情,言然就知道他想起了之前的那些事兒,無奈地攤開手。
“沒辦法,你如果想繼續聽舅舅的嘮叨,我們現在也可以回去重新找他的。”言然壞心思地逗著沈經年。
等他剛說完,就聽到沈經年強烈的拒絕“我才不要!”
說起嘮叨,言然不禁就想起了寧鏡,他很懷疑自己現在能夠聽到舅舅講半個小時,就是因為當初在選秀的時候,聽寧鏡嘮叨聽多了。
畢竟寧鏡可不就是嘮叨這麼簡單,這家夥的肺活量高得驚人,一口氣說3分鐘的話都不帶斷氣的。
“我不聽,言言你又在欺負我了!”沈經年把腦袋埋在言然的肩窩,委委屈屈地蹭了蹭。
言然揉了揉他的狗頭,正想安慰他,就聽到他在說“所以今天言言你就來安慰我吧?”
嗯?安慰?什麼安慰?
沒等言然反應過來,他就被沈經年一把扛起來,大步朝著樓上有過去。
這個時候,哈士奇們原本還想跟過去的,可是大寶卻擋在所有狗麵前,阻止了他們的步伐。
“嗷嗚?”為什麼不跟上去啊?
“汪!”他們要去辦事情,不適合我們在場。
隨後大寶就帶著其他狗子來到一樓,找到唐青秋麵前。
看著麵前的六隻狗,唐青秋默默和大寶對視了一眼,隨後就心領神會明白了他的意思。
“嘖,算了我們單身狗就好好抱團窩在一起吧!”唐青秋抱著大寶,他的身影融入了哈士奇之中。
樓上一直折騰到半夜,言然總算從圍裙的羞恥感中解脫了出來。
“你猜,程安慶會不會乖乖聽話?”言然坐躺在沈經年的懷抱裡,突然問了他這麼一句話。
沈經年笑了一下,怎麼可能呢,如果他真的聽話那就不會一直搞事情搞到現在。
言然閉上眼睛,他在思考的怎麼徹底把對方打壓下去。
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如果把程家搞破產了,那麼對方就不可能再冒出來了。
“破產可不行!”沈經年說道,“絕對不能破產,不然到時候他就可以真正的賴上你了。”
按照法律來說,如果程安慶破產的話,他就可以理直氣壯地向言然索取贍養費。
可如果沒有破產,程安慶作為一個還有勞動能力的男人,就輪不到贍養的義務。
所以,言然想了想,他最好把程安慶打壓到一定程度就行了,破產的話他得想辦法怎麼避免這個贍養費。
沈經年點點頭,他回想了一下最近程家的生意,除了那塊地皮之外,最近對方好像在和遊戲公司有接觸。
“遊戲公司?哪家遊戲公司?”言然轉過身看著他。
沈經年不知道言然問名字來乾什麼,但他還是乖乖地說了,聽到這個名字後,言然陷入了沉思。
“怎麼了?”沈經年不禁疑惑,隨後他就聽到言然跟他說“這公司啊,我控股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