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疆苦寒之地,沒有舒適的宮室,也沒有伺候的宮人,康熙養尊處優,也不知道能不能忍受。
閏月想著,吩咐小廚房準備了些零嘴吃食,隻是天氣熱,這些東西都放不了太久,又讓人準備了各季的衣物,從貼身裡衣到外衫,準備了個全乎。
康熙來的時候,就看見閏月足足收拾出來三個大箱子。
他好笑,“朕是去打仗,一切從簡,這些東西都無需帶了。”知道閏月關心他,不過行軍帶著這幾個箱子,實在是拖累。
而且邊關之地,連每天洗澡都是奢望,成天穿的都是鎧甲,帶那麼多衣服作甚。
閏月正在疊他的秋衣,聽見康熙這樣說,她連忙說:“吃的不帶就不帶,可衣裳呢,衣裳總是要換洗的。”
“朕也不是第一次親征了,你放心,朕能照顧好自己。至於衣裳,隨便帶兩身就行。”
不需要整理形狀,好像也沒有什麼能做的事情了,閏月愣怔了一下,終於將自己一直以來想說的話說出來。
“皇上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回來,閏月在這裡等你。”
輕柔的聲音,簡單的一句,說的,是閏月最真切的期盼。
康熙順勢攬住她窈窕的細腰,稍微一用力,就將閏月拉到了自己的膝上。
毫無防備的閏月驚叫了一聲。
慢慢地康熙低下頭尋她的唇。
“朕定不負你。”短短五個字,流露於唇齒之間。
他極儘溫柔,仿佛對待無價之寶。
分開時,兩人微微喘息,閏月咬了咬唇,麵上兩坨暈紅,主動伸手去扯康熙腰間的金玉帶子。
康熙挑眉,有些意外,卻又安然享受。
閏月很少在他麵前這麼大膽,尤其是床笫之間,主動權向來都在他的手上。
對於閏月的主動,康熙血脈泵張,更為興奮,待到兩人坦誠相對之時,康熙才翻身為主。
“……喘不過氣了。”閏月嬌聲說。
康熙興致正濃,一手指插\\進她發絲,一個一個吻從她額頭落下,再到嘴唇,細啄微碾。
噶爾丹已經是強弩之末,他有能力速戰速決,隻是路途遙遠,一去一回,路上耽誤的時間恐怕比真正打仗的時間還要多。
還未離開,就已經想到了那蝕骨的思念,恨不得將閏月按在他骨子裡。
“梁九功留給你,你若有事,儘管去找他。小十五不聽話,你就把他扔到毓慶宮,讓太子去管教。”
“朕給你留了一塊金牌,必要時拿出它,整個京城都聽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