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女人又輕輕掩唇,“哎呀,不能和你多說了,我先走啦。”
說完便擦過徐獲的肩膀離開。
看著前麵幾個氣勢洶洶追來的玩家,徐獲攔了她一下,順便將自己兜裡她塞進來的道具拿出來,放回了她手裡。
女人頗為無奈,“你這樣不解風情,難道看不出這隻是我想再見你找的一個借口嗎?”
“是嗎?”徐獲道:“我覺得更像是一個脫身的借口。”
那幾個玩家已經到了跟前,看到女人被攔著,立刻衝她道:“把道具交出來!”
“什麼道具?”女人麵色一冷,往徐獲身後一站,“彆是看我隻身一人,以多欺少吧!”
幾人將目光移到徐獲身上,“你們是一夥的?”
徐獲示意他們稍安勿躁,然後當著麵叫來了不遠處的一名店員,“麻煩你報一下執法隊,這裡有人偷竊。”
女人一個閃身溜出了十多米遠,遠遠對幾人道:“吃我豆腐的時候沒想起道具,豆腐吃完了又想把道具拿回去,哪有那麼便宜的事!道具就當是你們的賠償了!”
話落音時,人也徹底消失在人群中。
那幾名玩家看人跑遠,不由氣結,想從徐獲身上把本找回來,然而對上他的眼神,卻突地冷靜下來,隨後麵帶忌憚地走了。
“先生,還要找執法隊嗎?”店員詢問。
“不用了。”徐獲給了他兩張白鈔。
這隻是個小插曲,不過沒想到是,沒過多久,他們又見到了那個行竊的女人,這次她改換了裝扮,穿著修身的短裙,又將頭發換成了長波浪,妝容厚重地坐在吧台旁喝酒,手邊酒瓶不少,麵上似有醉意。
有兩三個男人圍在她旁邊,聽著她講述自己被情人背叛的情傷,又勸她多多喝酒。
“你們知道那個渣男最後怎麼樣了嗎?”女人帶著點笑意對身邊的人道。
自然有人捧場,女人也很快說出了答案,“當然是死了,他想讓我去喂異種,我隻好先下手為強,讓他去當糧食了!”
坐在她身邊,或酒吧裡一些盯著他的普通人自動退卻了,留下的是一些玩家。
挨著她的一個中年男人反而笑起來,“我就喜歡你這樣敢愛敢恨的女人,這樣的女人對愛人忠誠,不是那種水性楊花的貨色。”
女人抬起眼簾掃他,酒杯抵在他肩膀上輕輕一推,“那你是什麼貨色?”
男人聲音低沉,“我當然是個情種,上一個女朋友背著我跟人勾搭在一起後,我就一直守身如玉,連女人的手都沒沾一下……”
女人清泠泠地笑起來,“那你剛才還摸我的手?”
“你是不一樣的,我對你一見鐘情了……”說話間他越靠越近,最後乾脆貼著女人的耳朵說著什麼。
沒一會兒,兩人便一前一後地走了。
畫女一定要來嘗嘗這裡的果盤,所以徐獲目睹了兩人調情的全過程,女人也發現了他,從他桌前經過的時候還隱晦地衝他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