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是因為你開了窗戶,它才跟著你嗎?”小姑娘和這人碰頭的時間早,聞言立刻反駁。
男人無言以對,白色絲線的確也是在他打開小窗洞的時候噴出來的。
他沒有就這個話題繼續糾纏,而是道:“所有的白色絲線都從窗洞裡出來,你們有人進去過嗎?它的主體應該就在窗洞裡了。”
“進去?進去的人不都成了腦袋放在窗洞上了嗎?”女玩家沒好氣地道:“難道你還想開窗看?”
“我進來已經三個小時了,路是越跑越多,但卻沒有出去的地方,恐怕唯一能破局的地方就在裡麵。”男人道,說完他頓了頓,又向其他人打招呼,“你們好,我叫唐賢。附近的走廊都被堵死了,外麵又不敢出去,隻能往裡麵拚一拚了。這是我的想法,你們有什麼彆的建議也可以說出來,大家一起參考。”
女玩家叫左蕾,她是最反對打開窗洞的人,另一名男玩家艾江平讚同唐賢,跟著徐獲他們進來的中年男人,姑且當他真的是師帥,他表示自己絕對不會再去打開窗洞。
剩下一個小姑娘,自我介紹玩家昵稱是“媽奶姥姥”,遊戲裡亂七八糟的昵稱名多了,但是這樣的很少見,不過她的下一句話就讓彆的人明白她為什麼要用這樣的昵稱了。
“你們叫我媽也行,奶也行,姥姥也行。”
“也是我們脾氣好,要不然你早被打死了!”唐賢對她格外不耐煩。
然而小姑娘又開始飆淚了,不但哭還嚎,“你來呀,你來打死我呀,打不死我我是你媽!”
這麼會戳人肺管子的屬實少見。
唐賢真的想動手,但見旁邊沒人試圖勸架或拉他,自己把這口氣忍了,“說正事,你們怎麼說?”
他問的是徐獲和畫女。
畫女不發表意見,舉起通訊儀表示:“我是啞巴,不會說話。”
注意力自然就落到了徐獲身上,徐獲道:“這種白色絲線來自窗洞,那說明釋放這些絲線的東西在窗洞內,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們跑了那麼多地方都沒看到門,是因為想把這件道具關在裡麵,它的本體可能很大。”
這話倒是讓眾人警醒了一下,左蕾道:“被封住的地方,進去隻能更危險,除非有把握能製住那件道具,但我們現在連這些絲線都擺不平。”
這些絲線很奇怪,雖然可以被黑刀輕易的斬斷,但點火卻燒不著,僅僅是砍,數量龐大的情況根本沒什麼作用,放火應該是比較立竿見影的方法,然而它點不著。
“你們炸過沒有?”徐獲問,他剛才忙著遛師帥,沒有再管過窗洞。
“我炸過。”小姑娘這時候小聲道:“空間炸彈、火藥炸彈、新能源炸彈都用過,扔進去就成了啞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