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好處想。”師帥扯掉幾乎糊住眼睛的卡通貼紙,開口道:“剛才樓裡好像發生了不得了的大事,說不定有人在上麵炸樓,你朋友也許正好逃出來了。”
女玩家聞言立刻點頭,“我就是因為這個逃出來的,剛好碰到了他。”
華思思轉向徐獲,“剛才樓上發生了什麼?”
“好像真的有人把樓炸了,”徐獲淡淡道:“十多層樓的人都在到處跑,我要是那些有權有勢的人,肯定會顧惜小命早點離開。”
華思思吐了口氣,衷心希望真的會是這樣。
“哥,”圓臉玩家眼珠放光,坐到徐獲麵前來,“那樓不會是你炸的吧?怎麼做到的,跟我們透露透露唄!”
小姑娘也顧不上玩牌了,也靠過來,“這樓炸彈都炸不爛。”
徐獲笑笑,“具體細節不太清楚,好像是有人襲擊魚宴樓,我還沒見到那位翟小姐的麵就被打發了。”
兩人都有些失望,圓臉玩家抓了抓頭道:“翟小姐這個名字我沒聽說過,有空打聽打聽。”
“打聽就沒必要了。”徐獲道:“那位翟小姐特地找我,但卻沒露麵,說不定是她遭遇了不測。”
“對,對,”圓臉玩家連連點頭,“萬一他們懷疑是我乾的怎麼辦?”
“你太看得起自己了。”小姑娘斜睨他一眼,“從你的長相身材到眼神,沒有一個地方像是可以炸掉魚宴樓的人。”
圓臉玩家不覺得被嘲笑了,反而高興地道:“是嗎?那可太好了!”
事情發生在49樓,樓層與房間都被劃分了空間,其實相互間的感應並不強烈,至少二十多樓的房間內就一點反應也沒有,師帥他們之所以知道出了事,是因為畫女開門等人時從彆的玩家那裡聽到的,而“當牛做馬”女玩家逃出的地方受到波動,也不一定代表當時她所在的房間真的在三十樓,房間之間的運行規律恐怕隻有魚宴樓的持有者才清楚。
畫女又開門去聽動靜,外麵已經沒什麼在討論這件事,玩家和工作人員都恢複了正常。
“為什麼魚宴樓不被全炸了呢?”“當牛做馬”女玩家惋惜道。
現在時間還挺早的,眾人都沒有休息的意思,華思思雖然找不到朋友,但仍想在這裡等等消息,以防朋友聯係到她她來不及幫忙。
“當牛做馬”女玩家則打算離開了,她是被人綁架進來的,越早走越安全,臨走前她給徐獲留下了兩個固定聯係方式,“如果你們還能回到城裡,有任何事都可以來找我。”
圓臉玩家剛剛經曆了美人魚遊戲,又被兩方人馬盯上,暫時不敢出去。
小姑娘雖然和他們玩的很高興,但她來這裡另有目的,十分友好地和他們道了彆,臨走還贈送給了徐獲和畫女一人幾個炸彈。
“你為什麼還不走?”畫女看躺在沙發上的師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