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獲當年離開家時跟家裡鬨得有點不愉快,祖父在書房裡沒給他開門,隔著門讓他去給自己哥哥掃墓。
“我知道了。”徐獲隔著門應了聲,又問:“您最近身體還好吧?”
“我還死不了。”門裡的聲音略顯不耐,“婆婆媽媽的你還是不是個男人,趕緊走!”
徐獲轉身下了樓,直截了當地問父親,“爺爺生病了?”
徐父有些意外,但隨即道:“病了小半年了,腿上沒勁走不了路,他不讓我跟你說。”
徐獲略微一頓,“醫生怎麼說?”
“就那樣,歲數大了。”
這時外麵走進來一位西裝革履的熟人。
“吳組長。”
吳組長笑嗬嗬地道:“沒想到咱們在京市還能再見,我這次來還是給你送東西的。”
“你在海市受了傷,上級領導都很關心。”
“我的傷在遊戲裡找到藥劑治好了。”事實上他背後的異種毒素已經被分解了。
“我那個朋友現在怎麼樣?”
“你說王超清?”吳組長失笑道:“那小子可真是個老鼠精,給他打了抑製劑後他就賴著不走了,非要國家給他打解毒劑,不過解毒劑目前還在研究中,還沒完善,哪能隨便給人用。”
“換個地方說話吧。”徐獲提議。
兩人移到二樓的小書房裡,吳組長首先表明來意,“國家重視人才,當然希望你能加入新成立的安全部門,不過國家也尊重你的意願,不管人在哪兒,心向國家就好了嘛。”
徐獲笑了笑,“你們沒查到我過去的資料?”
徐獲的資料當然重點研究過,最後高層一致決定,隻要他肯加入,就全力培養,如果他不同意,國家還是可以給予一定的支持,因為他本人也有貢獻。
“那都是過去的事了,得了病治好不就沒事了嗎?”吳組長也是因為之前和他打過交道所以才被派來。
徐獲慢條斯理點燃一根煙,“你們查過我的資料就該知道我童年時期曾在一家精神病院治療過。”
“前兩年我心血來潮想去找找那家醫院,但那家醫院不見了,沒有任何建築遺留,我在任何一個官方備案中也沒有找到那家醫院。”
“後來我又找了一些當時應該和那家醫院有對接的機構和醫院,在他們的資料中沒有關於那家醫院的任何記錄,但卻有人記得當時的確有病人轉移到那家精神病院,隻是應該留存的文字檔案和手續一概全無。”
吳組長臉色慢慢變得凝重起來,“這件事我會去查證的。”
徐獲微微點頭,“我暫時不打算加入任何組織,不過這次我又從遊戲中帶了些藥劑回來,你可以拿去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