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給他喝過了。”蔣藝華道,她從花房小木屋裡分到的解毒劑全給他喝了。
“還要解毒劑嗎?”鄭良道:“我這裡還有。”
“沒用了。”戴文謙道:“如果解毒劑有用,一支就該見效,這說明藥不對症,喝再多也沒用,不必浪費一支解毒劑。”
鄭良還想試試,但這時張彪卻道:“給我啊,我也被異種咬傷了!”
穀雨過去檢查了他的傷口,“你根本沒中毒,用什麼解毒劑!”
“誰知道有沒有毒,現在沒發作不代表之後不發作!”張彪振振有詞地道。
鄭良懶得看他,徑直把解毒劑喂給了康弘。
但如戴文謙所說,喝下去也沒用,康弘的身體機能正在逐漸衰弱,他本人已經昏迷。
陳書把他放倒在地上,紅著眼睛道:“他是個好人。”
穀雨等人皆是沉默,他們眼下還要防備可能卷土重來的食人花,沒有多餘的精力去想什麼。
一行人轉移到了中間的辦公室,徐獲、蔣藝華幾人一間,戴文謙和穀雨幾人一間,剩下的非玩家大部分都選擇了徐獲這一間。
下方還有異種的吼聲,但沒有上十五樓就不足為懼。
隨著天色變黑,外麵的聲音也逐漸減弱。
“康弘死了。”深夜,守在他身邊的陳書忽然道。
蔣藝華和大治麵露難過,從十三樓逃出來的加上玩家隻剩二十多個人,現在又少一個。
“接近兩百個人啊,兩三天隻剩下了十分之一。”陳書悲戚地道:“早知道是這個結果,我們何必掙紮到現在呢,不如按照電梯規則減少人數。”
“不是到了一樓就絕對安全。”徐獲道:“整棟大樓隻有十五樓的電梯門上血手印最多,這很可能意味著不管多少人到達一樓,最後都要麵對異種,即便能抵達十五樓,能不能活下來又是另一回事。”
“還有掉下去的那些人。”有錢小姑娘小聲地道:“如果我們早點到十五樓的話,也許他們不會死。”
蔣藝華很照顧她,所以離開十三樓時帶上了她,但是那個受傷的女人永遠留在了十三樓。
“誰能知道副本裡有什麼陷阱?”蔣藝華抱著胳膊道:“一想到以後永遠要循環這樣的日子,我就覺得生不如死。”
“我想成為玩家。”小姑娘態度卻截然相反,“哪怕一直玩遊戲,也比被隨便拉入副本又被隨意殺死的好。”
蔣藝華頓了頓,“出去以後,你可以去申請成為玩家。”
有人懷揣美好願望但折戟於現實,有人遭受打擊一蹶不振,也有人經曆生死信念堅毅,遊戲就像是一個長跑淘汰賽,有人出去有人進來。
徐獲看了眼神態不一的幾人,繼續將注意力集中到窗外。,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