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姑娘再次張嘴發出了簡短的聲音,隻是音調略有不同,但這次半個房間裡的海草都揮舞起來,瘋狂抽向徐獲幾人。
急速閃避著那些海草,在海草包圍下的小姑娘卻很開心地看著他們狼狽討論,拍著手發出笑聲。
她的笑聲同樣可以控製這些海草,當下整個房間內連牆上的草都蠕動起來,猶如同一個動物身上長出來的觸手,有的負責擊打,有的負責纏人,雙管齊下,竟然一點不顯雜亂。
狹小的空間根本就不適合混戰,徐獲幾人也曾嘗試突破過去直接收拾那小姑娘,不過這些活物一樣的海草在發起進攻的同時會有針對性地保護她,甚至會在她身邊組成一麵牆依次來阻擋特性和道具效果。
“同樣是特性,怎麼差彆那麼大!”女玩家氣惱地喊,她離門較近,挨了幾下後便轉頭去尋退路。
可惜大門一開,擁堵在門口的海草也聽到了聲音迅速爬起。
“我操!”女玩家將門甩上。
“你們不是我的對手。”小姑娘很得意,指著徐獲道:“我討厭他,如果你們其他人有誰能殺掉他,我可以放他一馬。”
除塞林,另外三人都有瞬間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徐獲身上,不過徐獲本人卻仿佛沒聽見,他往地上丟了一瓶“令人神魂顛倒的好東西”,問那小姑娘,“你是黑色玩家還是紅色玩家?”
濃鬱的惡臭讓人難以呼吸,小姑娘立刻捏住鼻子,甕聲甕氣地道:“你以為用這種東西就能讓我閉嘴嗎?”
“能不能讓你閉嘴我不知道,不過剛才用煙霧彈的時候你用了防護麵具,現在寧願捏著鼻子都不拿出防護罩,是不是代表你的聲音無法隔著東西傳遞給這些海草?或者說這些植物。”徐獲說完後回頭看向其他幾人,“有沒有什麼趁手的道具?”
“我有!”女玩家扛出來一個魚缸,和身邊的玩家配合著就要往小姑娘身上摁。
但這怎麼可能關得住一個大活人,更彆說他們根本沒法靠近小姑娘,幾條海草一揮,魚缸就被打飛出去。
而捏著鼻子的小姑娘這會兒臉也被憋紅了,似乎也喪失了耐心,張嘴就準備放大招,徐獲已經拿出了“導演的權利”準備使用,但這時候塞林輕描淡寫地打掉甩過來的海草,拿出自己那本書,對著她伸出右手,“宣教時間,保持靜默。”
小姑娘雖然長大了嘴,但卻沒發出一絲聲音,立起來的海草瞬間就落了地,而徐獲趁此機會用風箏線拴住了人。
防備她身上可能有道具,女玩家幾人都沒有靠近,隻是守在了門前。
不能發出聲音的小姑娘用唇語問候著塞林的全家,啪啪在自己的通訊儀上打了兩下,隨後通訊儀裡投射出一個人影,那人影看她一眼,“我馬上就來。”
小姑娘穿上金屬防護服就站在原地等待,眼睛冷冷的看著他們,仿佛在看著一群死人。
“是遊泳池那個黑手環玩家!”女玩家認出了投影中的人,急促道:“那人很厲害,他有一樣不知道是特性還是道具的東西,可以在瞬間殺死多名玩家,就像下暴雨一樣,暴雨你們都見過,但他那雨打下來能連皮帶骨地給你打穿,我親眼看到的,四個玩家,還沒近身就被他的雨給打死了!”
“這種玩家我們肯定不是對手,還是找地方躲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