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兒已經沒力氣去確認是不是自己眼花,她兩眼一翻,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徐獲摘掉南瓜頭套,示意冬先生把她扔回房間裡,“跑到這裡來偷東西,膽子還挺大的。”
冬先生自後方走出來,“這幾天一直有人在古堡外徘徊,應該是有人聽說古堡來了新的主人,想撈一筆好處。”
“這種事情多嗎?”徐獲問。
“像古堡這類地方,經常會有竊賊光顧。”冬先生道:“不過沒有貴族女子用這種方式踩點。”
徐獲頷首,安琪兒的家族處境窘迫,普通收入難以支撐高昂的花銷,把他這個初入上流社會的新人當成目標也不奇怪。
“看她清醒後還願不願意當我的舞伴,不願意的話把人送回去。”他沒打算為難安琪兒,畢竟對方替他驗證了南瓜頭套的確挺嚇人。
安琪兒沒有放棄當他的舞伴,用化妝品遮了臉上的傷口,神情疲倦地和他共用了早餐。
徐獲看得出她有點害怕,行走坐眼睛都忍不住四處查看,於是道:“如果不舒服的話,我讓人送你回去,你不用擔心其他問題,我會備一份厚禮。”
安琪兒看著對麵這個優雅用餐的男人,一時麵色複雜,“我不能現在就回去,想必您也清楚我的家庭狀況,如果不能趁這個機會找一個合適的婚嫁對象,不久我就會變成徹底的平民,永遠淪為社會底層。”
“聽說您是玩家?”她試探著問,神色鄭重,完全沒了昨天的故作姿態。
徐獲沒分出心神多看她一眼,隻是點了點頭。
安琪兒深吸一口氣,“昨天晚上是我不懂規矩,打擾了你休息,請你千萬不要送我回去,我可以向你賠罪,您可以提出任何條件,隻要我做得到。”
“不必。”徐獲淡淡道:“我不會強迫你走,今天晚上宴會結束後你和家人一塊兒回去吧。”
安琪兒心頭大石落地,見徐獲要走,連忙站起來,目送他上樓後才有些頹然地坐下來。
這時候畫女突然從旁邊伸出腦袋,眨眨眼睛盯著她。
兩人距離太近,安琪兒下意識後仰,剛打起精神和她打招呼,畫女卻已經坐到了桌旁,冬先生端來早餐,又送上一份菜單。
“今天宴會的菜色多數不合小姐的胃口,這是為您特彆準備的菜單,先生說您可以在房間用餐。”
畫女一邊吃早餐一邊在菜單上勾畫,完了後又打開通訊儀購物,除了禮服,還有各樣格式的常服,眼睛都不帶眨的。
“你想要嗎?”畫女抽了個空問安琪兒。
安琪兒還沒來得及拒絕,畫女又笑眯眯的打字:“不給你!”
安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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