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們人少,照徐獲說的,如果要從頭去了解鏡麵酒店,耗時太長,何況外麵這麼危險,單打獨鬥實在不明智。
很快,彭豐年那邊也出了結果,除了彭豐年和那名年輕人,另外還有一男一女兩名玩家。
彭豐年神情不太好,帶著一點情緒向徐獲介紹了自己的同伴。
年輕人叫孫博,另外兩個,男的叫林振懷,女的叫高小月。
孫博對徐獲幾人的不屑直接表現在了臉上,招呼都懶得打,林振懷和高小月則著重打量了一下徐獲,林振懷是個看起來好說話的中年人,他和徐獲握了手,“久仰久仰,聽彭豐年說起餘兄弟的時候我還猜是個什麼人物,沒想到這麼年輕,真是厲害!”
“這次能不能逃出生天,還要仰仗餘兄弟,我們雖然進來得早,卻沒摸到關鍵環節,找來找去也隻能看到些擺在明麵上的東西,餘兄弟儘管問,我們一定知無不言。”
話說的很漂亮,徐獲也很客氣地回了兩句,然後就進入正題。
首先是腳步聲,不管他們是在外麵還是在鏡麵酒店,隻能在晚上聽到聲音——這一點他們幾天幾夜不睡覺得出來的結論。
但除了聲音,其他一無所獲,地麵絕對沒有痕跡。
“我們用道具做過實驗,絕對不存在什麼極輕又看不到的東西。”彭豐年強調道。
“你們用什麼道具測試的?”徐獲問道。
“想看我們的道具?”孫博麵帶冷色,“你到底想知道是什麼?”
“想出去嗎?”徐獲一改之前碰到“朋友”的和顏悅色,目光冷厲地看向他,“想出去就閉嘴。”
“你……”孫博氣不過,林振懷和高小月卻一左一右地擋住他,林振懷給他打了個眼色才回過頭來道:“餘兄弟,不是我的同伴敏感,你想檢測道具是信不過我們了,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訴你,即使是一片羽毛,那件道具都能測試出來。”
不說什麼道具,也不說道具是誰的,處理的很小心。
徐獲轉眼看向彭豐年,見他點頭之後才又道:“那好,我們繼續聊。”
其次就是腳步聲的前後問題。
彭豐年明確他們是先聽到腳步聲才跟上去的,和外麵腳步聲跟在人後相反。
“這不合常理。”於廣南提出疑問,“你們追到腳步聲,也認為腳步聲是進入藏屍酒店的玩家發出的,為什麼要一直跟在後麵?”
“我們沒有一直跟在後麵,能用的辦法都用上了。”高小月道:“但感覺除了聲音,行動的人完全處在另一個我們觸碰不到的空間。”
蕭齡和於廣南對視一眼,這跟外麵的情況又不同,他們碰到的腳步聲,由始至終都是跟在後麵的。
“這是不是代表,內外碰到的並不是各自認為的‘對麵’的人?”蕭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