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玩家的說法乍聽有點道理,實際上要比直接在乘務員送來的餐食中下毒更不可行,先不提列車會不會有預警係統這麼大範圍的釋放催眠藥劑或者某種毒劑,首先考慮的應該是劫車。
而且列車上這麼多玩家,不至於一個都沒察覺到有人在車上放催眠藥劑。
相反,是道具或者特性的可能性更大。
徐獲先後看了眼不停搓褲腿的抽煙玩家和角落裡的雨衣男。
隻有抽煙玩家一個人去了後麵車廂,後邊被殺的玩家是不是和這節車廂一樣隻有他知道,而前麵的車廂也沒人去求證,所以是否整輛車都陷入沉睡還是一說。
抽煙玩家的話有誤導的嫌疑。
不過是不是全車都中了招明天天一亮就能知道。
至於雨衣男,他睜眼看到的那個影子和他裝扮有些相似。
收回視線之後又看向身側的斷指玩家。
他的手腳和脖子都被衣褲遮住,手掌也遮了大部分,隻有動作的時候才能看出手指斷了,不過他的傷是新的,其他的手指也有被電擊過的痕跡。
不知道是不是這麼巧,那名聖劍會的玩家也上了這輛車。
“我隨口說說而已,彆這麼激動。”麵對激動的肖向林,女玩家輕笑著說了句。
“得了吧,看得出來你沒那本事。”魁梧玩家添了一句。
肖向林不免憋屈,頓了一下又問徐獲:“你剛才看清了嗎?不是說對方正要動手嗎?”
“太黑了,看不清。”徐獲模糊了一下自己的視力,“隻感覺有人站在我麵前,不過沒交手對方就不見了。”
“我沒有聽到開門的聲音。”斷指玩家道。
“對,我也沒聽到。”徐獲道:“所以我覺得也有可能是看到了幻覺。”
“說來說去人不還是有可能在我們這節車廂嗎?”抽煙玩家暴躁地道:“又說不出個所以然,既然找不出人,那就自己顧自己,倒黴的死了怪不了彆人!”
其他人姑且認同他的話,又各自回了位置。
為了避免再睡過去,大家都睜大了眼睛。
“我開始打瞌睡了。”肖向林最先撐不住,提議道:“我們來打牌吧。”
說完還主動借了兩副眼鏡給徐獲和許勁峰。
坐在一起的三人打牌,沒一會兒前麵的女玩家用智能手表聽起鬼故事來,陰森的配樂讓本就心情沉重的眾人雪上加霜。
但鑒於死在外麵的黑痣玩家,大家都識趣地閉上嘴不去乾擾。
沒一會兒抽煙玩家開始扣桌子了。
“哥們兒,實在憋不住了我這兒有酒。”徐獲道。
“吱吱”的刺耳聲沒有停,抽煙玩家喘著氣道:“真男人說戒酒就戒酒!”
“好好的乾啥要戒?”肖向林嘀咕了句,“以玩家的身體素質,喝多少也不會得大病,隨便喝唄。”
抽煙玩家沒說話了,指甲又在桌麵上“吱”地劃過。,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