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獲看了下他的號碼,326。
他對麵不是玩家,那個女人似乎特彆害怕,聲音顫抖地和他商量,“我沒法完成黑球任務,所以我也不選黑球,你能不能也不選黑球?”
雨衣男點頭。
女人勉強露出笑容,“你想選哪個球”
雨衣男指了指白球。
女人愣了一下,似乎很意外他這麼好說話,於是鼓起勇氣提議,“要不然我們一起完成任”
沒等她把話說完,雨衣男先選了白球。
直接把決定權給了女人。
女人手抖腳抖地走到那幾個投影球前,目光在白球和黃球之間來回,掙紮猶豫之後才選了白球。
隨機的結果是雨衣男,女人不住向他鞠躬道謝,不過她進一步雨衣男退一步,彆說交談了,連靠近都不願意。
遊四看樂了,“這怕不是個社恐吧,我還是頭一回見到這麼害羞的男人。”
雨衣男側臉“看”過來,眼麵前的頭發太多了,完全看不到眼睛,姑且說是“看”了,不過向著他們兩人的位置停頓了一下又迅速移開了。
他抽到的任務是去海洋館抓一條未成熟的食人魚。
“這個任務應該不難吧。”遊四道。
這也是很多人的想法,但下一秒,雨衣男便出現在了一片封閉的水域裡,從投影中可以看出水的上方封了頂,周圍也被透明玻璃圍住,人下去隻能泡在水裡,連個換氣的地方都沒有。
短時間待在水裡對玩家來說沒有難度,雨衣男在水中遊了兩下,身上便出現了一套類似宇航服的防護衣,排乾淨了裡麵的水,他才撥開了一隻眼睛上的頭發。
不過很快,他整個人便被食人魚群包圍。
一時半會兒沒有結果的任務,投影都不會長時間播放,於是主持人又將注意力切回了廣場。
三百八十一人,除去開場死的六人,剩下三百七十五人,兩人成組,也有近一百九十對,現在還沒過半,剩下人,和已經完成第一輪的人已經沒了去圍觀選球的興趣,隨便在廣場裡找了地方休息。
參與人次超過一百的時候,剩下的大部分人甚至地任務投影也失去了欲望,不少人湊在一起找起其他的娛樂活動來。
徐獲這邊跟遊四、沙加,和後續完成認同回來的斷指玩家甘一湊在了一起。
後麵倆是主動找來的,遊四為了犯了酒癮在旁邊運動,隻有徐獲偶爾和他們交談。
“你一直在看全息投影,有什麼特殊的嗎?”甘一活動了一下脖子。
“沒什麼,我怕下次任務碰到同樣的危險,提前打個預防針。”徐獲一場沒落,雖然大部分都隻看了個開頭。
甘一笑了笑,“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不如我們來玩個遊戲?”
“你覺得現在還不夠刺激?”遊四跑步回到附近,語氣不善地道:“反正沒事,不如你來陪我打一架?”
“玩個遊戲而已,彆那麼緊張。”甘一連忙抬手拒絕,又道:“我看大家神經緊繃,不如放鬆一下。”
“玩什麼遊戲?”沙加感興趣。
“運勢牌。”甘一拿出一副撲克牌大小的金色牌,道:“都說人的命是天注定的,但運卻可以受到個人行為影響,比如一個很小的選擇會影響一個人一段時間的運氣甚至終身。”
“這個怎麼玩兒?”沙加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