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損失了三節車廂,但列車的運行沒有受到太大影響,平靜的前行中,其他車廂裡的玩家開始活動起來了。
徐獲對麵房間的玩家走了出來。
這名玩家白天一直沒露麵,他出來後先在客廳裡待了一會兒,然後走到了短發女玩家門外,在門口站了大約有半分鐘。
半分鐘過後,他又轉身離開,來到了獨眼門前,保持兩步距離,顯然打算像之前一樣站著,可惜獨眼沒有放任他,房間門悄無聲息打開的同時,那名玩家被撞飛到了後邊的房間上,又被道具力量限製,貼在上麵下不來。
他下不來,對麵的獨眼同樣出不來,獨眼被一股看不見的力量堵在了房間裡,他拿匕首試探之後發現無法破開,便迅速調整方向,用道具在房間的牆壁上融化出了一個大洞。
“這樣就想困住我?”獨眼冷笑一聲,但剛走出來就馬上捂住了口鼻立刻退回房間,可惜被破壞無法使用,自然也不可能隔絕空氣,他戴上防護麵罩從房間裡跳出來,立刻花錢去開旁邊的房間。
然而房間門剛打開,貼在房間上的那名玩家便像磁鐵一樣吸到了獨眼背後,雙手張開一抱,兩人瞬間就像連體嬰一樣變得僵直起來準確的說是獨眼僵直了,他回頭時掉了個道具在地麵,一股看不見的衝力便將後麵的玩家頂開。
不過在那名玩家貼上來的時候兩人已經進了房間,所以此時儘管被道具分開,這名玩家也隻是碰到了正好關上的房間門。
內外視線隔絕,隻聽見連續不斷的打鬥聲傳出,最後不知道是誰慘叫一聲,聲音便戛然而止。
幾秒後,房間裡又傳出了咀嚼和吞咽聲。
天很快亮了。
待在房間裡的幾人先後出去,打鬥的痕跡還在,短發女玩家叫乘務員來收拾,誰也沒有提昨晚的事,和昨天白天一樣,女玩家坐在中間,帶著機械狗的玩家又到了窗前看風景。
乘務員很快來收走了兩樣被打破的家具,對破洞和門口全是血跡的兩個房間視而不見。
昨晚死的是獨眼,上官曦沒忍住,最後還是打開了那個房間,兩秒後又快速關上。
“我艸,就剩點不能吃的了。”走到徐獲身邊,他壓低聲音問:“你說他昨天晚上在門外站那一會兒乾什麼?”
“可能是為了釣魚。”徐獲道:“看誰腦子有問題往外走。”
這話一說出來,在場的三名玩家都轉過頭來看著他。
徐獲隻是道:“晚上待在房間裡最安全。”
話是這麼說,但誰知道那名吃人玩家手裡有什麼道具,待在房間裡也未必安全。
“他今天晚上還會出來嗎?”上官曦小聲道。
“也許昨天晚上吃飽了。”徐獲打算去餐廳吃早飯,順帶問他去不去。
上官曦頗為忌憚地看了眼那名吃人玩家緊閉的房門,又跟上了他的腳步,並在走出車廂後說:“要不要換個車廂?能混到級的吃人玩家道具肯定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