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哥毫無懸念地死了,接下來的幾天,鬆哥一直沒有用自己的通訊儀和其他人聯係,僅有一次用工作時使用的通訊儀再次聯係過市政府的那位朋友,並且得到了舉報者使用的通訊儀是兩年前失竊的通訊儀,簡單粗糙地用了一個不存在的假身份覆蓋原來持有者的信息,而且這兩年一直在斷斷續續使用,證明舉報者是鮮花城的人。
另外,這個通訊儀舉報的人不止於哥一個,後續還舉報了三個同樣介入綁架和販賣人口的玩家這些人的共同特點便是經常混跡在一些不得誌玩家群體中,而且坑蒙拐騙的生意都做。
“估計是被同行舉報。”那名市政府的工作人員道:“那些上不了台麵的人有時候為了爭地盤腦漿都能打出來,趁亂舉報算什麼你沒有參與到這件事中吧?”
“這件事牽扯很大?”鬆哥不禁問道。
“大也不算大,有一個小孩的父親跟菲爾德家族內的玩家沾了點關係,他本人也有點地位,捅了這麼大的事,人雖然被關押調查了,不過看在菲爾德家族的麵子上,估計很快放出來,同時為了給菲爾德家族一個交代,還要處理一些人。”對方停頓了一下才低聲道:“雖說是仗著菲爾德的勢才能把事鬨大,但多少也算為那些死掉的孩子出了口氣,你真的沒有卷進去吧,你要是卷進去,咱們這朋友可沒法兒做了。”
“我什麼人伱還不了解嗎,最多做點倒賣的小生意。”鬆哥道:“那些記錄我看過了,孩子可憐。”
“可不是”
又說了幾句兩人便切斷了聯係,鬆哥把通訊儀一放,又開始忙自己的工作。
最後是韓家的人通過工作通訊儀找到了他,對方火氣不投影在鬆哥還算寬敞的房子裡,指著他的鼻子便開始罵:“你竟然敢屏蔽通訊儀,老子找了你幾天,鬼影都沒找到,你死哪兒去了?”
鬆哥站在原地不動,神色也有些不好,“我不是說過,如果我的通訊儀關閉了,你不要主動聯係我,等我聯係你。”
“等等等!等了你幾天,不知道還以為你死哪兒了呢!”年輕男人怒氣未消,“聯係你怎麼了?難道你還要來做我的主?”
鬆哥麵色不變,“這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要是超過十天我沒聯係你,那證明我凶多吉少,我死了線索就斷了,牽扯不到你身上,但這個時候你打來,如果有人想用我來釣魚,你不是白送?”
年輕男人稍微冷靜了一點,“有那麼嚴重嗎?那現在還有沒有問題?”
鬆哥無奈地道:“還沒完全安全,過兩天再聯係你。”
說完也不理會滿臉不可思議的年輕男人,直接掛斷。
拿著通訊儀,他忽然抬起頭道:“彆躲了,躲了這麼久,你也該出來了。”
他沒有看向某一處,而是篤定地看著前方,“花費那麼大力氣,跟蹤我一個普通人,沒有必要。”
在旁邊臨時開起來的小店裡吃飯的徐獲眉毛都沒動一下,一邊吃飯一邊看他表演,等了一會兒,無人回應後,鬆哥才放鬆警惕,開始處理通訊儀裡的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