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一鳴和孟曉曼麵不改色地應了。
徐獲也不管他們是不是想跑,返回酒店後詢問朱中良兩邊的情況。
“我按照你的交代回複了蒲輝,他情緒有點不對。”朱中良道:“沈非他們已經和一名經曆者交談過了,對方把他們趕出來了,似乎很不想再回憶以前發生的事。”
“日常生活怎麼樣?”徐獲問。
“有兒有女,一家十口人住在一起,幸福指數很高,沈非他們去的時候,經曆者的兒女都十分支持自己的父親,看得出來不是裝的。”朱中良回答道。
“現在他們正在趕去下一個地方。”
徐獲頷首,坐下來給自己倒了杯水。
趙一鳴和孟曉曼的同伴還留在這裡,他忍不住問:“他們怎麼沒回來?”
作為被扣押在這裡的“人質”,他迫切地想知道贖自己的人是死了還是跑了。
“他們事還沒辦完……”徐獲看向他,“我們另外還有兩個同伴也是這個副本,像這樣繁瑣的信息都要經過篩選,人當然越多越好,你們有意的話不如留下來一起。”
焦宏遠遲疑著道:“我們考慮一下。”
休息一會兒後,徐獲轉向住宅區那方,蒲輝人出來了。
“多半是去拜祭自己的妻兒。”他讓朱中良留下來等消息。
“還是一起去吧。”朱中良搶先道:“有什麼事的話可以搭把手。”
順便叫上了焦宏遠。
徐獲不是很在意,蒲輝肯定不會是去祭拜代自己死掉的朋友,如果他朋友的遺體被家屬接走,他在接到朱中良的聯絡時不會是那種反應——他的朋友八成是埋在礦山下的那些無名無姓的人中的一個。
朱中良和焦宏遠的跟蹤距離不算遠,徐獲折中將距離控製在七八百米左右,利用建築來遮掩,以免被飛行車的儀器鎖定。
而蒲輝果然是去墓地的,他在墓地前木然地站了一個小時,又在天黑之前趕回了家。
徐獲三人跟著兜了一圈兒沒有收獲,而蒲輝回到家,就將房間裡的所有機器設備全部關停,連能源供應器也關了,等到天徹底黑下來後,他將門窗關緊又藏進臥室,從床下的箱子裡取出一枚帶血的岩石放在桌子上,獨自麵對岩石而坐。
下午進行治療的時候他就給蒲輝下了暗示,不過這不足以讓他自己把事情的前因後果交代出來,所以還需要一點外力乾涉,通過精神門戶,徐獲往他的房間裡放了小劑量的催眠藥劑,然後再進行精神乾擾。
他掌握的信息很少,無法針對性地提問,所以隻能誘導蒲輝自訴。,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