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我們這輛列車的人全滅,大家都玩完,不然的話你存活的可能性是最大的。”算命女玩家朝徐獲飛了個媚眼。
徐獲沒有說話,大概率是不會全滅的,他目前去過的分區雖然都不常和恒星醫藥打交道,但從鄧博士透露出的信息來看,恒星醫藥不同的公司之間並不會互通有無,也就是說,這場列車上的實驗未必會提前通知遊戲政府基地,列車出了問題,軌道補給部門遲早會來收拾殘局。
當然這是比較好的情況之一,壞的話可能就會像其他玩家說的,直到恒星醫藥來回收異種才會結束這場實驗。
“等著吧。”徐獲合上眼睛,淡淡道。
“你放心休息,我把著風呢。”算命女玩家笑著說。
十一車廂又陷入了寂靜,沒多久其他車廂的玩家也開始輪班休息。
大約過了不到兩個小時,時間已經到了第二天上午十點,軌道上的天仍然是黑的,忽然第八車廂喧鬨起來,原因是一名玩家突然驚叫起來,同車廂的其他人還以為他中了招,於是紛紛用出道具將人鎖住,正要從他身上搜出異種的時候,對方卻清醒過來表示自己沒事,隻是做了個噩夢。
玩家們檢查過車廂和他的防護服,確認完好無損才放鬆下來。
“一個夢也能嚇成這樣,不如回家吃奶去吧。”這樣壓抑的環境,麵對的又是未知的對手,本來就情緒不穩定的玩家們變得更加浮躁,說話難免難聽,這也激怒了那名剛剛從噩夢中清醒過來的玩家,他緊盯著譏諷自己的人,“你想死嗎?”
對麵的高個毫不示弱,“有種你動手啊!”
兩人看著就要打起來,白西裝出麵阻攔,“我們最好不要自亂陣腳,異種還沒出現,沒必要互相消耗。”
高個不領情,“你算什麼東西?輪得到你在這兒發號施令?”
說話間竟然悄悄動了手,然而白西裝也不是吃素的,擋下他的道具後又將其擊退一步,帶著警告意味道:“我們要麵對的不過是頭畜生,你不會比畜生還管不住自己吧。”
一經交手便能看得出強弱區彆,高個收斂了脾氣,沉默地後退一步表示自己的讓步。
車廂又恢複剛才的平靜,白西裝詳細地問了一下那名玩家有關噩夢的經過。
噩夢的內容與個人經曆有關,所以即便他問,也無法從中獲取什麼有用的信息,於是眾人揭過這一茬,又各自回了自己的車廂。
不過不到半個小時,三車廂又出了騷亂,有兩名玩家莫名其妙地打了起來,要不是旁邊的人反應快,恐怕車廂都要被掀了,而這兩人被分彆攔下來之後都說對方偷襲自己被迫反抗。
玩家又不是審判官,沒法給兩人判案,唯恐他們破壞車廂,隻能將他們分開到不同的車廂平息這件事。
但是第三次衝突很快發生了,這次更加嚴重一點,四車廂的一名玩家突然爆起以極快的速度殺死了一名女玩家,那名女玩家大概是本來就受了重傷,防禦屏障被破後反應不是那麼及時,便被驟然發難的男人捅穿了肚腹又橫拉一刀,整個人幾乎被切成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