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走了道具,讓冬先生將股權證明收起來,該領錢的時候由他出麵去對賬,再根據公司給的錢分出一小部分支持鄧博士的研究。
都知道玩家是怎麼回事,尤其是徐獲在拿到黑色鑰匙後的阿希斯等維爾納家族人的表現也向其他貴族說明了一件事,那就是頂尖貴族關注著這位剛來011區不久的小貴族,出於友善和結交的心態,其他貴族家族開始向徐獲釋放善意。
以前邀請徐獲的多是一些需要捐錢的宴會,那些貴族間小團體的聚會或者比較正式的聚會一般不會找他,但新年前晚會之後,他將正式被貴族階級接納。
第二天開始,徐獲就開始頻繁地收到一些聚會邀請,不過用的不是很正式的邀請帖,如果是貴族約定的正式邀請帖,受邀請人除非是有一定不能赴約的理由,否則的話會被視為不尊重,多來兩次,友誼的船說不定就翻了,不太正式的邀請帖很靈活,去不去都可以,如果能說明原因更好,這也是因為徐獲本身是玩家,給他預留的彈性空間。
維爾納那邊沒有更多的動作,時間院子的事算翻篇了,徐獲暫時沒有空閒去參加宴會,他要趕在下次副本之前解決掉精神進化的後遺症,所以他讓冬先生幫忙婉拒了各方的邀請,待在古堡裡和影子人格溝通。
因為影子人格是實體化,他關於章醫生的記憶恢複了不少,這也讓他重新認識到了童年的自己,能夠親手完成解剖就證明他和薛朗等人一樣,已經被章醫生改變了人格,他後來的失憶可能是被章醫生處理過記憶,也可能是因為童年的自己對自己的不認可,這才造成了現在他精神進化後的多重人格。
完全釋放童年人格對徐獲來說有一定的風險,因為接受的記憶越多,他就不再完全是以前那個沉迷賭博、惹事生非又在成年時因為兄長的死懸崖勒馬的“徐獲”,而是一個繼承了部分章醫生思想的人,童年時他無法自洽,現在長大成人,也不代表“章醫生”造成的衝擊就能全盤接受。
徐獲對現在的自己非常滿意,並不希望向薛朗或鄭玉慈靠攏。
自然,這也成了他很難攻克的難度,一方麵他需要接受影子人格,另一方麵他又擔心接納影子人格後會出現不可挽回的情況,所以無論是和影子人格溝通還是試圖完成這個過程,他都存在遲疑。
幾天的嘗試,不但沒有讓他有所收獲,反而因為頻繁使用精神力量讓剛剛有所緩和的後遺症變得更加嚴重了。
再一次從冬先生製造的密閉空間出來,徐獲將已經全部被鼻血浸濕的手帕隨手丟到旁邊一直燃燒著的火盆裡。
畫女一直待在他的房間玩,托腮盯著慢慢燃燒起來的手帕,另一手舉起通訊儀,“流這麼多血你不會死嗎?”
徐獲疲累地靠在椅子上,仰頭看著天花板,“我也覺得差不多了。”
“嘿嘿!”畫女聽到這話立刻湊到他跟前,然後從隨身帶的口袋裡摸出一包血紅液體,“你喝這個,免得血流完了。”
徐獲嗅到了腥味,偏過頭看她,“哪兒來的?”
“彆人送的。”畫女又掏了兩包出來,眼睛都眯成了月牙形狀,“有很多人來找我玩,他們問我想要什麼禮物,我說我想要血,新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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