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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戲得逼真一點嘛。”徐獲絲毫沒有愧疚,檢查著從兩條街外拍到的視頻,畫麵並不算太清晰,但足以看到飛動的紙張上的部分信息,另外還有那張“宣言”末尾被劃掉的一些名字。
“我已經在那幾名玩家身上做了追蹤標記,”趙自珍已經換了身衣服,走過來道:“光靠這段記錄應該不夠,還得搭上其他消息吧。”
“自然。”徐獲用買來的賬號將視頻放到了集信終端上,假稱自己是偶然拍到了這場打鬥,而後又花錢()
請專業團隊製作一係列推測流言。
比如因為“宣言”而起的那幾十起殺人案,並不是殺人者遺失了宣言,而是有人在逼問“宣言”的內容,至於為什麼這麼做,那是因為這些人可能無意間看到或者聽到了相關內容,所以有人要確保他們完全不知情。
比如“宣言”殺人案為什麼是一起接著一起,而不是玩家介入,那是因為有人不想將這件事鬨得太大,以免引起上級政府的注意,讓地方政府將殺人者定性為一個普通人或者製器師可以避免更大規模的調查。
再比如“宣言”的內容其實涉及到某些組織的違法實驗,這才讓他們捕風捉影,甚至連打過照麵的人都要殺……
諸如此類看似有理有據的推斷一發出去,就引來了一場大規模的思維發散,而徐獲放出去的流言很快也變了樣。
有人利用儀器弄明白了視頻中文件上的文字,不但確認了運輸公司和那些玩家的身份,也查出了他們其實是田家名下的產業,且文件上打了碼的字怎麼看怎麼可疑,還有一些沒有完全遮住的運輸名目,其中就包括好幾家實驗室,再加上車站城市爆出的疑似田家在進行“人體實驗”的消息,不少人腦洞大開,將這兩件事扯到了一起,於是新的流言誕生了,包括但不限於“受害者其實是田家為了實驗挑選出的實驗對象”、“受害者其實也參與到了宣言涉及的實驗中”、“田家的實驗室從來沒有正經產出,反倒是出入附近的人常有失蹤”……
總之兩三個小時的發酵,田家已然變成了一個靠殺人用人來做極端實驗發家的玩家家族,而那份被追查的“宣言”其實就是他們內部的投名狀。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本來就在做這個副本的外區玩家當然要過去看看,還有本就對此抱有興趣的一些玩家組織,另外受害者家屬,以及懷抱正義目的的普通人也組織起來向市政府***,要求調查田家的實驗室。
本來一個小小栽贓很難引起這麼大的波瀾,但誰讓田家屁股不乾淨,有的的確讓人抓到了把柄,而且還有幾個“莫名其妙”發瘋的研究人員公開表示自己的良心過不去,不願意再為田家乾缺德事,為了阻止田家再傷害同胞、傷害他們的家人,隻能豁出命來指證。
“這出熱鬨還挺好看的。”趙自珍蹲在天台上啃麵包,眼睛還盯著不遠處的運輸公司,“也算牆倒眾人推吧。”
“就是來的人有點多了,這要怎麼找那個真正殺人的人?”
徐獲正在看集信終端上的消息,劃到一條有關車站城市的新聞報道後,手指突然一頓,暫停後將角落的位置放大,一個立體的人在儀器的加工下逐漸變得清晰起來,等到略顯熟悉的麵孔慢慢轉到正麵,他才冷笑著將大拇指按在了這個人的臉上:
“通緝犯出入竟然連容貌都不偽裝一下,真是膽大啊。”,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