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自己對此已經有了猜測,但是事關活動,我還是將ipad遞給直接相關者衛宮過目,以防萬一。
萬一他能看出些什麼來呢,我想,畢竟是本人。結果尷尬的是,衛宮本人看了一會兒,微微皺著眉頭思索後,也沉默地搖搖頭,開口表示沒有頭緒。
行吧。
我在心裡歎氣,收回iPad,心知肚明之後可能還要注意一下是不是會有什麼新的人物莫名其妙地突破次元壁出現在我們的周圍,或者帶來其他的突發情況。
說起來原地穿越也不是沒有可能啊,真麻煩。希望我這次的預感是錯的。
我心想。
為什麼我會這樣想呢?
其實很簡單。不用詢問身為團隊頭腦的太宰和宗像,靠我一個人也能推斷出來一件事,那就是這個名為“緣由心生·夢之狹間”的限時活動根本還沒有真正地開啟。
想想上次的限時活動,名字明顯是主線劇情的提示和線索,開啟的標準也很明確,那就是我本人在睡夢中的穿越。而這次的限時活動悄無聲息地開啟,除了忽然穿越的三位有關人士和一個古裡古怪讓人不解其意的名字,什麼都沒有留下。這明顯是不對勁的。
那麼,唯一的解釋就隻有一個了。
那就是隻有第四位跟衛宮對應的神秘人物出現在我們麵前,這個活動才會真正地開啟,露出真麵目。
為什麼是跟衛宮對應?因為來的三位分彆跟除了衛宮之外的三位來自同一作品、並具有某種意義上的對應,我可不認為是個巧合。
想著這些,我有點頭痛地揉了揉太陽穴,悲哀地發現自己從要養四個野男人變成了要養七個野男人的事實,隻希望女難之相的衛宮爭氣一點,能從fate世界召喚來一個妹子。
雖然現在集齊了七個帥哥,我覺得我可以開啟一場正兒八經的聖杯戰爭了。
你看,宗像客串個saber,帶土assassin,太宰caster,衛宮archer,剩下等同於三個我不知道職階的客場從者的隨便分配一下,周防尊berserker,卡卡西ncer,那麼中也就委屈一下補位當個rider吧……咦,這麼一想,將宗像當正經ruler看的話,我們正好還缺一個saber。等下來的不會是阿爾托莉雅吧?
一邊胡思亂想著,我在手機上以突發事故為借口推辭了晚上與同圈老師約好的晚飯,謹慎地戴上了口罩,然後帶著他們七個一起重新趕向了會展中心。
是的,時間差不多了。
我特麼下午還要擺攤呢。
本來中午是給自己預留了一點在外麵逛逛放鬆放鬆軋馬路的時間的,可惜突發情況導致帥哥們在脫身方麵難度變大,預留出來的空閒時間都用在等待和交流上了,於是不得不急匆匆地趕往會場。
在會展中心門口,解決了票務的問題後,我決定了下午的行程。
“太宰君,宗像先生,帶土君,就在這裡解散吧。你們可以帶著自己的朋友們去逛逛,順便熟悉一下這裡的情況。”
我深呼吸了一下,儘量平穩地建議道。
說的比較含蓄,但是我相信他們都能理解我話裡的意思。對於剛來到這個三次元世界的這三位而言,沒有什麼比漫展這種東西更能讓他們明白自己與這個陌生世界的聯係了。
說完這個,我無奈地看了一眼身邊的紅衣英靈,苦笑著繼續說道:“至於我那裡,還是要繼續麻煩衛宮跟我一起坐攤了。”
原本下午輪到帶土和宗像的替班了。
但是旗木卡卡西和周防尊初來乍到的現在,讓他們離開唯一熟悉的人肯定不是好選擇。於是唯一的選項隻能變成讓目前還是一個人的衛宮來幫我忙了。正好他我也比較放心。
“不錯的提議。”宗像推了推眼鏡,第一個回應道。他麵不改色地說,“雖然和這位閣下呼吸同樣的空氣讓我感覺想吐,不過在目前,這是最好的選擇,忍耐一下也未嘗不可。我接受。”
他旁邊的周防尊聞言,“哼”了一聲。這低低的一聲氣音就算在我聽來也包涵了好幾種複雜的意味,慣常的憊懶,些微的不屑與不爽快,以及讚同。
好吧。無異議就沒事。我不期待這兩個處事原則和性格都南轅北轍的王在某件事情上達成高度一致,他們能像被老師摁著頭湊在一起玩的幼稚園學生乖乖地待在一起我就很滿足了。
我看向宇智波帶土。
黑發的青年感受到我的目光,微微朝著旁邊彆過頭,不看身邊的銀發火影也不看我,隻給我們留下半臉隱約的傷痕,但看他看似無所謂的抱臂站立與沉默不語,我就知道這個家夥是默認了。
於是我對著向我微笑的旗木卡卡西回以一個比較真心的微笑,看向最後一位,不,是最後兩位最難搞的角色。
果然,太宰治已經開始作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