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我笑不出來啊。
收拾好東西之後,寧舒找了個泉子憤憤地錯了五六遍手。
又在河邊找了一顆薄荷,把葉子擠碎了搓在手上。
知道確認沒有什麼味道了,這才放棄。
憤怒之下的寧舒又撿了石子,打了四隻兔子和三隻野雞。
冬梅在一旁瑟瑟發抖。
發威的大佬簡直可怕。
回去把東西都收拾好,寧舒把自己準備好的兔子皮拿出來給了三嬸。
“三嬸,這是我給冬梅準備的嫁妝,到時候可以給她縫件衣裳。”
“還有這兩張皮子,你們攢著過段時間縫在鞋裡,腳不冷。”
三嬸不太想收。
“你這丫頭……”
“嬸子你就彆推托了,我想要我再去山上打就是了,沒事。”
一句話,倒是讓三嬸說不出話來了。
這段時間家裡改善生活的頭號功臣不就是寧舒嗎?
“冬強啊,今晚你去你春蘭姐家裡給她把炕收拾收拾,那天屋頂漏了,光給你上去補了補,裡麵都沒有收拾呢。”
晚飯的時候,飯菜異常豐盛。
摻了白麵的餃子,蘿卜燉兔子,還有一鍋野雞湯。
一家人吃得相當開懷。
隻是自始至終,寧舒都沒有用手碰一下食物。
全部用筷子夾著。
冬梅知道是為什麼,可是她不敢說。
冬強不知道是為什麼,可是他不敢問。
雖然看著春蘭姐啃肉的姿勢很費勁,但是春蘭姐凶起來是真凶。
晚上,三嬸燒好了炕,一家人圍著炕熱熱鬨鬨的說了會話。
因為早上還得早點出發,寧舒和冬梅就早早的睡下了。
三叔和冬強爺倆去給寧舒收拾好了炕,見那邊的人都睡下了,也沒回去,就湊合把寧舒的炕燒了燒,爺倆就住在了那邊。
免得回去再驚擾了閨女們的好覺。
三嬸先前也叮囑過了,見三叔和冬強沒回來,也就睡下了。
夜半時分。
一道黑影鬼鬼祟祟的出現了。
三叔睡著睡著,覺得有些想上廁所,於是也起身出去了。
他煙癮大,每次起夜都得抽上一袋煙才回去。
於是,他和這個黑色的身影就這麼錯開了。
周福貴左右看看,見一個人都沒有,他手腳麻利的爬上牆就翻了過去。
期間還往三叔家看了幾眼,確認三叔家沒有被驚醒。
屋門沒有閂,隻是虛掩著。
周福貴一看,心中大喜。
這田春蘭還想招男人是怎麼著,不過今天可是便宜了自己了。
他摸黑進屋,見一個身影在炕上睡得正熟。
周福貴心裡立刻就動了。
寧舒走的時候,新被子都沒要。
他回家之後蓋著寧舒蓋過的新被子,總覺得那被子都是香噴噴的。
於是,在每一個輾轉反側的夜晚,他都在痛罵周福順,順便鄙視自己,被一個女人給嚇住了。
白白錯失了一個媳婦。
今天晚上,自己終於要得手了!
他有些急不可耐地把腰帶抽了出來,想要往上撲。
結果炕上的人一個翻身,他撲了個空。
撞到炕上的動靜讓炕上的人驚醒了。
“爹,你回來了啊。”
周福貴瞬間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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