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讓自己去玷汙了這麼神聖的稱呼?
寧舒把吃的收拾好,又吃了一大把鈣片維生素,最後站起身來,試探著畫了個符。
一叢小火苗出現在自己的指尖上。
呦嗬嗬嗬,居然能用呢。
這個世界的靈力也稀薄的可憐。
至於能用這個,大概是因為秀秀還是個小孩子,靈魂還比較純淨吧。
寧舒翻了翻空間,找到了幾顆靈石。
說不定還能練練。
隻不過,自己要怎麼出麵呢?
“德爾塔,那個男人在乾嘛?”
布偶貓打了個哈欠,麵目猙獰。
“還在那裡嚶嚶嚶呢。”
“廢物。”寧舒看了看自己肚皮上的疹子,很想把外麵的那個傻逼拍死。
連自己的閨女都保護不好,還有比這樣更窩囊的男人嗎?
寧舒看了看那把鎖,上去就是一腳。
門咣當一聲,寧舒隻覺得自己的右腿好麻好麻。
德爾塔歎了一口氣。
“我幫你打開了。”
“你現在的身體太弱了,得養養著。”
寧舒點了點頭,板起來那張瘦削的臉,走出了洗手間。
男人似乎沒想到一向不敢大聲說話的小女兒居然踹了門出來了。
“誰讓你出來的?”
男人抬起頭來盯著寧舒,臉上全是眼淚和鼻涕。
“窩囊廢!”
寧舒看見他這樣就覺得惡心。
她斜著眼瞥了一眼男人,轉身就去屋裡找衣服穿。
身上還濕漉漉的呢。
感冒了可不是好玩的。
寧舒爬到那張堆滿了衣服的大床上,翻找了半天,終於找出來一身比較便於活動的,穿著還算合身的衣服。
“秀秀,你剛才是怎麼說話呢,你這樣說你爸對嗎?”
男人對著自己的老婆沒有什麼大本事,吼起秀秀來卻毫不含糊。
寧舒坐在高高的衣服山上,一臉鄙夷的看著男人。
“我說的是真的有錯?”
“你個大老爺們除了哭彆的都不會,你不是窩囊廢是什麼?”
男人:……
女兒這是怎麼了,有點怕。
不過作為父親的威嚴不容踐踏。
男人揚起手來就要去打寧舒。
寧舒坐在衣服堆上,看著一動也不動,可是身影一下子就躲開了那個巴掌。
男人的臉頓時就埋在了衣服堆裡。
長時間沒曬衣服的黴味撲鼻而來,腰上的劇痛讓他說不出話。
寧舒腳下又用了點力,聽著男人痛苦的悶哼聲。
寧舒心滿意足。
這隻是小小的動了動腳指頭。
第一步都還沒開始,你們做好準備了嗎?
寧舒見男人疼的臉都白了,這才抬起腳來。
德爾塔及時彙報:“就是扭了一下,沒什麼的。”
“哎,你叫什麼名字來著?”
寧舒拿自己的腳丫子將男人的臉踹了一腳,讓他的臉露在自己麵前。
看著挺文靜的一個男人,怎麼就做這樣不是人的事呢?
“我叫沈培安,秀秀你忘了嗎?”
男人這下子是真的有點怕了。
女兒到底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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