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摸摸下巴,想了一會,又從空間裡找出來了一張紋身貼紙,找出來一個疤痕模樣的貼在了大師兄的臉上。
正好在鬥篷遮不太住的臉頰那裡。
“季風好計策,這樣我就可以說因為傷了臉不願意露麵。”
大師兄看見寧舒在自己臉上貼傷疤,立刻就懂了寧舒的意思。
“大師兄,你看我這麼聰明,你帶我去唄。”
一邊說著,寧舒一邊找了一塊不知道什麼時候扔進去的黑色布料把自己包裹了一下。
看起來跟大師兄打扮極為相似。
大師兄咬了咬牙:“那就去吧,其餘人在這裡等消息,如果是集合信號,你們就衝進去。”
“如果是撤退信號,那就退後,等我下一步的計劃。”
眾人儘是點頭。
煤球卻跳上了寧舒的肩膀。
寧舒把煤球抱起來塞進緋月師姐的懷裡。
“煤球你太白了,太引人注意了,不能帶你。”
煤球:哼!
結果兩人出發之前,帶上了猴砸。
煤球:我是一隻莫得感情的貓。
兩人帶著猴砸穿過白霧,慢慢往裡走去。
大師兄將烈火令拿在手中,就見令牌上的紅光朝著一個方向發射過去。
並且開辟出了一條窄窄的小道。
兩人交換了眼神,打起精神,順著小道往前走去。
一路上什麼也沒發生。
小道的儘頭是一座巨大的宮殿。
大門上刻畫著是個類似於烈火教令牌的凹槽。
大師兄比對了一下,將自己手中的令牌放入凹槽之中。
隻聽“轟隆”一聲,大門緩緩打開。
大師兄拉住寧舒的胳膊,猴砸緊緊抱住寧舒的脖子,一起往裡走去。
宮殿裡不似外麵,裡麵點著很多隻蠟燭,照得裡麵光線還算明亮。
所以兩人清晰地看到,裡麵已經站了五個人。
“呦,這已經是第六個了。”
坐在最前方高座上的一個帶著銀質麵具的男人開口了。
說他是男人,是因為身形很像。
可是他說話的時候,聲音十分陰柔。
聽起來也有幾分女子的感覺。
旁邊站得的五個人都是毫不在意地把臉露了出來。
其中一個大漢還一臉嘲諷。
“怎麼,見不得人嗎?”
大師兄將寧舒擋在身後,冷哼一聲:“你管得著?”
大漢頓時就怒了。
他將手中的巨錘往地上一杵:“敢跟你爺爺我這麼說話!”
高座上的男人輕咳一聲,聲音很平靜:“夠了。”
大漢似乎是有些懼怕這個男人,立刻就閉上嘴後退了一步。
“還差一個人。”
男人似乎是在自言自語。
“可是時辰已經到了。”
他舉起他的右手對著燭火靜靜地欣賞著。
似乎是在看什麼絕世珍品。
寧舒被他那癡迷的眼神看得有些惡心。
這人是不是有病?
沒病也是個自戀狂。
正想著,大門又是轟隆一聲。
一個身影慢慢走了進來。
大師兄和寧舒在看到這個人的時候,瞬間就驚呆了。
來人赫然就是吳晨。
他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衣服,看起來有點破爛。
雖然用半張麵具遮了遮臉,但是從剩下的那半張臉來看,就是吳晨。
他怎麼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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