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說來也奇怪,那麼甜的味道怎麼說沒就沒了呢。
話說起來剛剛那隻化成人形的狗的肩膀上好像就坐著一個胡蘿卜吧。
旺財咬了咬爪子,陷入了沉思。
胡蘿北因為受到了傷害,所以已經沉沉的睡著了。
饅頭心裡存著心事,頭擱在爪子上再看著黑暗的角落發呆。
寧舒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饅頭,心裡盤算著去了鎮子上的話,下一步應該怎麼辦?
他們誰都沒有注意到馬車漸漸偏離了原來的路線。
天色即將明快起來的時候,馬車停下了。
“到了嗎?”
寧舒掀開了簾子。卻發現外麵並不是熱鬨的小鎮,而是一個幽暗的小樹林。“旺財,你這是怎麼個意思?”你又說現在也懂了,估計這隻狗不知道看上了自己這邊的什麼。這是要打劫了。饅頭聽了你有數的話。也站起來往窗戶外麵看了看。“主人你靠邊兒交給我吧。”饅頭伸出爪子讓恁叔站到他後麵去。“幾位我也沒什麼彆的意思,就是覺著你們家這蘿卜真是稀罕人。”聽著外麵的聲音,剛剛睡醒的胡蘿北:……
“霧草!又是一個沒有良心的狗?吃我這樣的胡蘿卜,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旺財冷冷地看了一眼胡蘿北。
“不好意思,我的良心在狗肚子裡。”
寧舒:這年頭連狗都這麼有文化了嗎?完全沒辦法反駁呢。
“想吃我,門兒都沒有。”胡蘿北將自己團巴了團巴,奮力地抱住了寧舒的胳膊。
饅頭已經生氣的呲著牙,發出了低低的威脅聲。
“一隻乳臭未乾的毛頭小狗,還想挑戰我旺財?我看你是嫌你的命太長了。”
寧舒原本隻是對他想吃胡蘿北感到生氣。
現在聽見他這麼說饅頭就更加生氣了。
“你說饅頭是乳臭未乾的小狗?這麼說你對你自己的本事很有信心了?”
“那是!”旺財得意的揚了揚頭。
“當年我也是得過獸鬥場上第一名的狗。”
寧舒並不懂獸鬥場是個什麼東西。
但是看著饅頭一臉不屑,她便知道大概也不是什麼很有檔次的比賽。
“我們打個賭怎麼樣?”
寧舒伸手捏了捏饅頭的尾巴。
“要是我們贏了,這隻胡蘿卜送給你。要是我們輸了,你這馬和馬車都要送給我們。”
胡蘿北一聽這話,當場石化。
“味道那麼好的胡蘿卜精,換這麼匹馬和這麼個馬車,算起來我也不虧。”
寧舒又伸手捏了捏饅頭的尾巴。
“去吧,有我呢。”
饅頭搖了搖尾巴,尾巴尖掃過寧舒的手心。
隨後他便一躍下車開始與旺財決鬥。
胡蘿北在饅頭跳下車之後終於回過了神。
“主人,主人你怎麼能這樣?萬一饅頭輸了,我不就被狗吃掉了嗎?”
“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的命好慘呀!”
寧舒看著在馬車下麵針鋒相對的兩隻狗,提著胡蘿卜的葉子。
“閉嘴!你覺得饅頭會輸?”
胡蘿北一聽這句話,想了一會兒之後馬上就安靜了。
安靜不過三秒,她又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們是不是以後就有馬車坐啦?”
寧舒看著衝著饅頭直直的衝上來卻被饅頭一爪子掀飛出去的旺財,笑的無比狡詐。
“以後不但有馬車,一會兒你要努努力,我們看看能不能再搞上個車夫。”
為什麼是我努努力?
胡蘿北心頭湧上一種不詳的預感。
主人又要我這跟弱小可憐又無助的胡蘿卜做什麼?,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