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紜紜不是把錢給你了嗎?”
寧舒淡然開口,眼底是遮擋不住的惱怒。
安心哥猛地站起身:“那個賤人把錢拿走了?”
寧舒表情苦楚,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擦了擦眼睛,轉身離開。
在她走出眾人的視線之前,突然猛地轉過身來,聲音淒楚的說了一句。
“再來要錢,就直接把我的命拿走吧。”
鳴安集團這裡很少見過這種陣仗。
有些想要扒著女兒的血養活兒子的也存在,但是都沒有跑到公司裡來鬨的這麼難看。
尤其是女兒現在的處境如此艱難,他們還不依不饒。
這就讓這些人對這母子二人的感官降到了最低。
上一次隻是道聽途說,或者是看了小視頻,這一次卻都是親眼所見。
這幾者帶來的震撼力截然不同。
寧舒回到辦公室,心情頗好的泡一杯枸杞。
隨後就收到了來自助理團全員像看被遺棄的小狗一般的眼神。
“你們這都是些什麼眼神?我有那麼可憐嗎?”
寧舒不禁失笑,將水杯放在桌子上,拿出文件,一頁一頁的翻看著。
見沒有人說話,她再次抬起頭看向周圍眾人。
隻見大家看他的眼神中帶著讚同。
似乎在說你確實就是這麼可憐。
寧舒歎了一口氣:“我都習慣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你們不用當回事,不過如果你們有什麼辦法收拾他們,我們倒是可以交流交流。”
聽到這句話,大家算是真正的放心了。
隻要安助理能想開,不再任由她的母親和哥哥扒在她的身上吸血。
那就好,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