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差不多第二天中午的時候佳茗才醒來。
剛醒來,佳茗就聽到弘暄嚎哭的聲音。
“弘暄怎麼了?”佳茗接過孫嬤嬤遞過來的弘暄,聲音帶著沙啞地問道。
孫嬤嬤:“老奴也不知為何。”
佳茗邊哄著嚎哭掙紮踢腿的弘暄,邊道:“孫嬤嬤,您將弘暄今早的事給我說說。”
孫嬤嬤回憶了下,整理下說話順序,然後才道:“主子您今早還未醒,老奴讓奶娘給小主子喂了輔食後,就拿了布偶給小主子玩,小主子玩了一會後,就讓奶娘抱他,嘴裡咿咿呀呀的,然後一直掙紮著,後來就哭了。”
佳茗聽來想過去,就是沒發現裡麵有不對勁的,於是,看著怎麼哄都哄不了、一直哭著的弘暄,也有些傻眼了。
這可怎麼辦?
難道因為今早沒吃到奶?不習慣!
想想,也是,以往總會多多少少喂他些奶水的,可這一喂,這小家夥頭一扭,不喝。
佳茗頭疼了,這怎麼回事,怎麼辦?
後來,還是這小家夥哭累了,睡著了,佳茗才擺脫這小家夥磨人的哭聲。
“唉,真是累心!”佳茗輕拍著熟睡的小弘暄,邊拿著手帕擦著額頭的汗水。
如今,已經臘月時節,正下著雪,佳茗還流汗,可見,她被小弘暄這小家夥折磨得夠嗆的。
因為是寒冬,佳茗將小弘暄用小被子嚴嚴實實蓋好,然後守在這小家夥身邊,就怕這小家夥因為在大冬天哭泣被淚水冷到,受了寒。
於是,用膳的時候也不離開這裡,隨意讓紅桃端了碗麵來,就算用過午膳了。
可這麼靜靜守著這小家夥,佳茗覺得無聊。
她再一次輕輕摸過弘暄額頭,沒發現不對勁後,才搬了個繡凳,坐得遠了些。
佳茗一向知道弘暄睡得深沉,所以便讓紅桃叫小何子進來,小聲地和他說著話。
“怎麼,福晉那邊還是沒有什麼消息?”
小何子神情凝重道:“主子,奴才派去正院和烏雅格格院子裡的人都說沒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奇怪!”佳茗挑眉,旋即垂眸沉吟。
福晉,這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主子,會不會是您猜錯了?”同樣沉吟了下的小何子,忽地,眼帶笑意道。
“怎麼說?”佳茗抬眸看向小何子,反問道。
“主子,奴才是這麼想的,福晉會不會是故意明麵上這麼針對烏雅格格,其實,她這是做給咱們看的,呃,或者,還有後院裡其她人,然後在眾人以為福晉要對付烏雅格格的時候,暗地裡卻忽地對準咱們桃院格格您,或者後院其她主子。”
佳茗搖搖頭,“不可能。”
“主子?”小何子不解。
“你不知道我在永和宮裡看見福晉那模樣,簡直就跟烏雅氏有著深仇大恨一般,那眼裡的怨恨,我沒看錯,即使看錯了,我敏銳的感知也不會欺騙我,她就是非常非常怨恨烏雅氏,所以,福晉不可能就隻是明麵上敲打烏雅氏,或者言語上嘲諷她而已。”
“既如此,那福晉為何一直暗地裡沒動靜。”(。),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