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能後悔,隻能安慰開解自己了。
阿q精神還是要有的。
“呦嗬。買花了?”朱暖回來,踢掉腳上的高跟鞋就看到廳裡的花,“太土。”就算不買玫瑰,也應該買百合是不是?
向日葵?
雞冠花?
嗬嗬。
“南南,你才23,不是32歲。你還是個年輕貌美的小姑娘,不是要精打細算著過日子的黃臉婆。”
“買這些還不如買紮塑料花。”
陳知年直接翻個白眼,“閉嘴。”她剛剛才安慰好自己,朱暖上來就補一刀,讓她再次覺得自己做了蠢事。
朱暖聳聳肩,“這是?”
“雪碧。”陳知年咬牙,哼。
“哈哈。南南,你該不會是為了外麵那個醜花瓶吧?”在陳知年要吃人的目光下,朱暖很識趣的選擇閉嘴,但嘴角的笑意怎麼也壓不住。
朱暖端起碗,一口一口的喝著雪碧,“值。太值了。我很久沒有大口喝雪碧了。”朱暖的語氣有些懷念,好像想起了某些很美好的回憶。
陳知年詫異的看過來,但朱暖並沒有要說心事或者故事的意思,陳知年也沒有多問。都是成年人了,誰沒有點故事?
更何況,朱暖年紀小小就出來打拚了,遇到的人和事是她不能想象的。
朱暖沒有說話,陳知年在認真做紅燒豆腐。
陳知年往紅燒豆腐裡放入切粒的番茄,放入一小把蝦米,小火慢慢收汁。鍋裡的醬汁咕嚕咕嚕的冒著香。
“南南,你真的太能乾了。”朱暖豎起大拇指,“大廚級水準。比得上泮溪酒店的水準。”
嗬嗬。
信你才傻。
泮溪酒店可是廣州最有名的酒店之一,也是大家最愛的酒店之一。
陳知年往紅燒豆腐裡撒上蔥花,然後出鍋,“你去過泮溪酒店?”
朱暖:“沒有。”
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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