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下午,陳知年寫了三十多份糖水外送單,但缺電話號碼。
陳知年和小叔商量,然後一致認為應該和隔壁士多老板店合作。至於怎麼合作,這是小叔和士多店老板的事情,陳知年不過問。
等填上隔壁士多店的電話號碼後,外送單終於完成。就等明天讓小叔送到附近的單位和公司去。
至於快餐?
暫時人手不足。
小叔打算把堂妹陳知了叫來幫忙。堂妹小學畢業後,就在開平的手袋廠上班,包吃包住,一個月能省下400多的工資,也算很不錯了。
就是不知道堂妹願不願意。
入廠雖然辛苦,但和同齡人一起,不管是玩樂還是花錢都更自由。在父母身邊,總會免不了的要聽父母說一些自以為是‘為你好’的嘮叨。
長大了,有了自己的思想,總覺得父母不理解自己,叛逆的想要逃離,離得遠遠的。
就看小叔小嬸能不能說服堂妹來幫忙了。
幫小叔小嬸做好外送單,吃過晚飯後,陳知年才從糖水店離開。
很巧的,在站牌遇到了下班回家的周辭白。
兩人站在一起聊天,然後等公交車。陳知年一邊聊天,一邊伸長了脖子看車來的方向,然後警惕的看同樣在等車的人,時刻準備著搶占座位。
至於周辭白?
悠閒得好像在賞風景。
雖然同路,但他們真不是一路人。
回到家,陳知年把保溫盒裡煎魚倒出來,裝在碟子裡。
即使沒有冰箱,煎魚也能放好幾天。
“等賺了錢,一定要買個冰箱。”
朱暖打著嗬氣,穿著睡衣從房間出來,看了一眼陳知年帶回來的煎魚,不客氣的拿起一塊吃起來。
“也不怕鹹得慌。”為了存放的時間更長,小嬸特意多放了鹽。
朱暖給自己倒了給水,“的確鹹,但很香。”
吃一口魚,然後猛地灌一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