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了宮門,鄭國公笑吟吟向蕭達拱手:“蕭將軍,多謝了啊!”
蕭達臉色難看,哼了聲,甩袖而去。
本想借機打壓一下鄭國公,沒想到皇帝的反應出乎意料。罰俸半年,雖然不疼不癢,可這是在打他的臉!
還有蕭廉,本想過陣子給他謀個差事,現在皇帝親口說他膽大妄為不走正道,這事算是泡湯了。
總之,這一狀告得血虧。
蕭達還是想不明白,皇帝怎麼會站在鄭國公那邊的呢?
俞慎之跑來禦前奏對,是俞家表態了嗎?
還是說,世子說對了……
鄭國公府,收到消息的老夫人鬆了口氣。
大長公主笑道:“您瞧,沒事了吧?可惜陛下還是給蕭家臉麵,隻罰了半年薪俸。”
“這就夠啦。”老夫人道,“明著隻是罰俸,暗地裡蕭家虧的多了。”
度過難關的鄭國公府歡天喜地,留她們下來用飯。
過後,老夫人送了一匣子珍珠給池韞:“好孩子,拿回去做首飾。”
這是感謝她出手相助。
池韞笑著接了,與大長公主出了鄭國公府。
上車時,池韞道:“義母,您先回吧,我還有點事要處理。”
大長公主點點頭,隻囑咐她一句:“早些回來。”
池韞恭送她離開,再招手叫來自己的車:“出城。”
……
樓晏出了宮,疲憊地揉了揉額頭。
先是打馬球,再是告禦狀,一整天都不安生。
他上車閉目養神,寒燈知趣地坐到外麵去,不打擾他。
馬車駛得飛快,過了一會兒,樓晏忽然驚醒。
怎麼這麼久了還沒到?
他撩起車窗的簾子,卻發現景物不對。
“寒燈,這是去哪?”
寒燈探頭進來,笑嘻嘻道:“公子彆問,等會兒就知道了。”
樓晏納悶,這個寒燈,什麼時候也會自作主張了?
幸而沒讓他等太久,車停了下來。
樓晏發現是城外那座彆院。
寒燈伸手:“您請。”
樓晏跟著他,到了書閣下麵。
寒燈停下不動了。
樓晏看了他一眼,舉步上樓。
寒燈笑眯眯進屋,看到坐在桌邊的絮兒,著臉上前:“姐姐,已經照你的吩咐做了,是不是賞我杯茶?”
……
推開書閣的門,書架層層排列。
順著走到底,有少女坐在窗下,手裡握著一卷書在讀。
麵容如玉,眉目如畫。
看到他過來,她抬起頭,露出笑容:“來了?”
樓晏停了一下,才在她對麵坐下。
“有事?”
“沒事不能找你?”
池韞伸手給他倒茶。
樓晏看著她的手出神。
真是奇怪,明明和玉重華是完全不同的長相,可在他眼裡,就是能重合到一起。
在他喝茶的時候,池韞從書案後繞出來,到了他身邊,然後……
“乾什麼?”樓晏手一抖,灑出些許茶水,慌忙放下茶杯,按住她放在他腰間的手。
“解腰帶!”池韞理所當然地說。
樓晏的臉慢慢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