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這倆人臉色都不怎麼好看,尤其是秋桐臉色更難看,不知道其間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妙娘裝作什麼也沒看見,徑直走了進來,秋桐和凝眉忙上前請安,程晏倒是有些不自在的從美人榻上坐起來道:“二奶奶既然回來了,你們先下去吧。”
這二人怏怏不樂的走了,妙娘奇道:“這是怎麼了?他們這樣不喜?”
程晏攤手:“這不是嚴先生和二位表哥來了嗎?我看咱們這裡伺候的人夠多的了,想讓她們是在我身邊伺候過的,也算妥帖,想讓她們過去伺候,可這倆都不願意去。”
“哦,原來是這事兒啊,那你看著辦吧。”妙娘心裡偷笑,沒想到程晏想送人,這倒是可以。
嚴華先生是當世大儒,吳家兄弟也是俊才,伺候她們也不算虧待。
一舉兩得呢。
程晏感慨:“反正我總得送個人過去吧,一是表示我對他們的照顧,二來若真有什麼事情,她們也能告訴我。”
“你說的很是。”妙娘點頭讚同。
就在程晏正欲說什麼的時候,門口傳來消息說趙二有事求見,程晏立馬出去見人,妙娘心道,這個趙二又是誰?
趙二正是程晏手下比較得用之人,他道:“小的跟著魏黑子跟了些時候,魏黑子多半時候都是跟著大爺辦事,隻唯獨在皇恩寺那一次,魏黑子中途離開,似乎在路上弄了不少碎石頭鋪在皇恩寺那片竹林,竹林後麵是個山坡,山坡下他又搬了一塊大石頭過去。後來……”
“是不是又一切恢複原狀了?”程晏麵沉如水。
隻見趙二點頭,覺得奇怪道:“小的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都不曉得是什麼情況,以後魏黑子又恢複原狀,從來都沒有做過什麼出格的事情,還是如往常一般。”
程晏淡淡的道:“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雖說沒有直接證據,但是他大概知曉那日晷哥為何早就在皇恩寺安排素齋了,他向來不喜吃假素菜,肯定會多吃酒,尤其是失意後吃酒肯定最多,就像韓渭當日就是吃酒吃醉了,不大甘心,林寒哲也喝的微醺了。
自己那日若是沒有奪魁,想必也是和他們一樣,吃酒了去竹林散步,也不是沒有可能,這樣因為失意墜崖而死,毫無破綻!
想到這裡,程晏後背出了一身冷汗,也怒不可遏。
外麵程鬆又求見,他也是被派出去跟蹤程晷心腹的人之一,他則是道:“小的一直跟著桑狗子,他一直跟著大爺,小的遠遠的跟著,他為大爺采辦字畫,平日接洽一些生意,大爺最常說的就是說晏二爺您喜歡的字畫都讓桑狗子不惜價錢買回來,昨兒聽桑狗子說您要給嚴先生當徒弟,大爺還讓他特意買了一幅真跡到時候讓您拜師。還有沿河東邊的鋪子,大爺仿佛是說要送給您的,說您婚事辦的太快,來不及布置,現在地契房契辦好了,就會給您。”
程晏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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