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上,怎麼會有那個東西?
薑景年眼神一凝,“它怎麼會在你手上?”
簡寒深的手掌慢慢地合攏。
他慢悠悠道,“薑醫生確認自己看清楚了?沒有記錯?”
薑景年的眉頭慢慢擰了起來。
“你想做什麼?”
“我想做什麼,薑醫生不是很清楚嗎?”簡寒深唇邊泛著笑,“現在我有這個資本和薑醫生談談了?”
薑景年往旁邊讓了一步。
“簡先生,這邊請。”
……
一路上,薑景年都沉著臉,一副彆惹我的模樣。
研究所裡的眾人本來以為他是帶著孔之卉回來了,結果就看到薑景年臭著一張臉上來了。
所有人:???
薑醫生居然會臭臉了?
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啊。
他們再看看薑景年身旁的一男一女。
這個男人……
有人經常看財報周刊,認了出來。
“他……不就是簡氏如今的總裁,簡寒深嗎?”
“啊,你這麼一說,我好像有印象了。是不是也為老簡總遞過資料來著?”
“是啊,老簡總不是一直臥病在床嗎?可是孔醫生都去看過了,說接不了,她都接不了,其他人更沒有能力接了。後來不是薑醫生來了嗎?所以簡總又找了薑醫生一次,似乎是被薑醫生給拒絕了……”
“啊,薑醫生都拒絕了,是不是也因為接不了啊?”
那人聳聳肩,“不知道。”
但是看眼下這情況,簡寒深分明是想要再讓薑醫生試試啊。
“那薑醫生旁邊的男人是簡寒深,他另一邊的小女孩呢?也是簡家人嗎?可是簡家不是隻有簡寒深一根獨苗嗎?”
“也許就正好是跟簡總一起來的吧。”
眾人偷偷摸摸地打量著簡寒深和薑瑜,見薑景年把簡寒深帶去了會客室。
薑景年道,“不好意思,麻煩簡總還要在這稍等片刻,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處理完了就會過來。”
簡寒深提出質疑,“片刻?薑醫生不會故意在這裡晾著我,要給我一個下馬威吧?”
薑景年並沒有正麵回答,“剛才簡總連一個會議的時間都能等,還在乎這點?”
簡寒深笑了笑,笑意不達眼底。
他摩挲著手指道,“好,那我就在這裡等著,這是我對薑醫生的誠意,而薑醫生的誠意如果不與之相配的話……”
他輕笑著搖了搖頭,“剛才那個東西,我可不能保證還在不在了。”
薑景年的臉色愈發沉了沉。
他壓抑著怒氣道,“簡總放心,我稍後就來。”
薑景年關上了會客室的門。
眾人:咦?
薑醫生怎麼把簡寒深給關進會客室了,然後留了那個小女生在外麵?
薑景年低頭看薑瑜時,麵色緩了緩。
他說道,“瑜瑜,跟我來這邊。”
薑瑜抬頭看他,“其實如果你有事的話,不用顧及我,找一個人帶我過去就行了。”
薑景年搖了搖頭,“不可以,剛才差點出了紕漏,我不能容許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尤其是在我眼皮子底下。”
“還是我帶你過去辦完所有的事情,我才放心。”
雖然薑景年確實被簡寒深給破壞了心情,但也不至於讓他因此怠慢了薑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