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文按了按自己唇上的胡子,點頭讚同道:“我們家煙兒就是懂事,懂得照顧妹妹了。”
宋玉靜最是見不得宋元春母女了,當下就皺眉給否了。
“這怎麼行?舒家是書香門第、清流世家,舒家家主曾為當今天子和怡親王授過學,是當代大儒,桃李滿天下,舒家主母也是不遑多讓,是這京城赫赫有名的才女。他們三年一收徒授學,多少人家是搶破了腦袋要去?要不是舒家主母同你們祖母在深閨之中時是密友,你們幾個兄弟姐妹又哪裡有機會進舒家學堂?”
舒家人雖不入仕途,但朝中許多人都是受過舒家學的,舒家主君教出來的學子大多都是好的,且大多都是家世極好的,有那麼幾個家世不好的也是極富才學的,同他們結交總也是好的。
而這舒家主母呢也開學,但教的是女學,什麼琴棋書畫、插花、禮節,能被她教過的女子,去說親旁人也要高看一等的。
他們駱家為此想了好久的法子,最後還是駱老太太憑借著同舒家主母以往的交情才將自家孩子給塞了進去。
隻是這駱陽舒不爭氣,不過去上了三堂學她就沒讓去了。
不為彆的,這駱陽舒三堂課,堂堂睡覺,氣得舒家主君直呼“孺子不可教也”,最後為了家中另外幾個孩子,駱老太太無法,就做主不讓他去了。
宋玉靜為此,一提及此事她就氣兒不順呢。
但此番她說這話也不是因著生氣,更不是為了給駱卿使絆,這麼個小女娃,她還真沒必要,隻是要是駱卿不懂大戶人家的禮節,衝撞了旁家的姑娘怎麼辦?
能由舒家主母教學的,甭說嫡女庶女,個個都是他們惹不起的。
駱老太太早先同宋玉靜不對付,如今已經好了許多,思量了一番道:“你說得也是。隻是……我們家姑娘個個都去,就小五不去,你讓旁家如何看我們?”
這事兒拿著還真是難辦。
駱卿早就有打算了,來這兒待到及笄,長了見識,待自己能議親了,就去信同哥哥說,讓哥哥來娶自己,那樣她一輩子就能同哥哥一起了。
思及此,她心中思念狂湧,難受得緊,也沒注意他們的話說到哪而去了,還是挨著她坐的的六妹妹駱如月扯了扯她的袖子她才反應過來。
“啊?什麼?”
駱文見她這番模樣,不禁搖了搖頭:“小五確實還不大適宜送去教學,至於再過一年就要及笄,教學不能拖之事,要不就再等兩個月?母親覺著如何?”
駱老太太點了點頭:“行,我親自教她規矩。”
駱老太太又伸手捶了捶自己的手臂:“趕了這般久的路,我也乏了,想必小五也是,今兒就先這樣吧,午間還是各自在各自屋裡吃了就算了,晚間再一起吃個團圓飯吧。”
聽得這話,大夥兒紛紛站起來送駱老太太,而駱卿則跟著駱老太太走了,臨走前還對方才提醒她的駱如月點頭致謝。,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