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哥哥送的發釵不見了(2 / 2)

青杏見狀,忙認錯道:“都怪奴婢,明知姑娘如此愛重那支釵子,偏還沒收好。”

駱卿搖了搖頭,多餘的話卻是說不出來,紅梅則道:“不定是姑娘那日落水後去了舒府,將釵子落在舒府了,待會兒去書院,姑娘問問舒姑娘,不定就尋到了。”

駱卿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淚水:“好,那我們快去書院。”

這日是休完假的頭一日,是大課,在池中書屋受學,一去了池中書屋駱卿就急不可耐地拉著舒以歌問起了此事。

舒以歌搖了搖頭:“沒聽說你落有東西,怎麼?是什麼尋不到了嗎?”

駱卿一聽這話,更是著急:“是一支釵子,我日日戴著的,於我很是重要。”

就坐在舒以歌後邊兒的駱如煙聽得這話,勾了勾嘴角,卻是沒吱聲。

舒以歌安慰道:“無事,我遣我的丫鬟回去再問問。”

駱卿憂心忡忡地,也沒心思上課了,隻想著那支釵子,是哪裡也沒找到,生病那十日又沒戴,就隻有……

她抬起頭隔著屏風望著文竹園那邊的池塘,莫非是自己掉水時落進了池塘裡?

“如卿,你說呢?”舒夫子坐在前麵問道。

可駱卿心不在此自也沒聽到,坐在一邊兒的駱如月很是著急,小聲道:“五姐姐,五姐姐……”

駱卿回過神來,也沒注意聲氣兒,看著駱如月問道:“怎麼了?”

這聲音不大,奈何屋內足夠安靜,這聲音還是分外清晰的,紛紛都朝她望來。

舒夫子對待駱卿脾性還算好,捋了捋自己的胡子,道:“你十日沒來上課了,跟不上來也情有可原,下去可得好生補上。”

駱卿站起,同舒夫子行了一禮:“駱卿謹遵教誨。”

駱卿還是不習慣自稱為駱如卿,這會子沒心思,更是沒在意這些,就直接稱呼自己為駱卿了。

舒夫子也沒在意她這般,隻道:“我那不成器的義子,就是你那算得上半個師父的師父,跟我和你劉夫子討了你未時的課,專門給你上醫理,你切記著去受學。”

駱卿愣了半晌才反應過來,忙行了一禮道了謝:“謝過夫子,駱卿記住了。”

成景在一邊兒聽得這話也怔了怔,而後反應過來,站起來同舒夫子作了個揖,才道:“夫子,駱五姑娘是女子,怕是不妥吧。”

舒夫子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兒說就是為了避免閒話,這會子也好駁了去。

“犬子算是如卿的師父,師父如父,沒甚男女有彆。況,前幾日我也同駱侍郎說了。”

成景還要說,舒夫子卻擺了擺手阻了他接下來的話:“其實既然書院開了門課合該大夥兒都上,奈何犬子脾性古怪,我也無法。”

劉霄恰好行至書屋外,聽得這話便順嘴接道:“我哪裡脾性古怪了?我隻是不喜受束縛,學子多,麻煩!駱卿悟性高,教她不那麼費事兒。”

成景看了他一眼,也不好再多言,坐回了自己位子。

駱如蘭回首瞧了眼駱卿,不屑道:“不就醫理嘛,有什麼了不起的。”

駱如煙卻很是不甘心,小侯爺竟然替駱卿說話!

舒以歌見駱卿上課一直失魂落魄的,知曉那釵子於她是真的很重要,也不敢耽擱,下了課就特特遣了丫鬟回去問灑掃那間廂房的丫鬟,可丫鬟來回複了說沒有。

她們又當麵問了劉霄,劉霄也說沒有。

劉霄見駱卿這副模樣,問道:“怎麼了?是你哥哥贈你的那支釵子?”

駱卿失落地點了點頭:“對,隻怕是掉進了池塘裡,我想著尋個機會去瞧瞧。”

舒以歌卻頗為不讚同:“如卿,你身子剛好,池塘的水那般冷,那釵子再重要也比不上你的身子重要啊,你哥哥不會怪你的。”

劉霄也道:“對啊,他不會怪你的,不若我同他說說,讓他再做一支給你送來?”

駱卿搖搖頭:“不一樣的。”

舒以歌從沒見過駱卿對什麼物件這般執拗,而同她相處了兩年的劉霄卻知曉,她是一定要尋這釵子的。

“罷了,今兒不同你說醫理了,我幫你尋釵子吧。”

好容易熬到了午後上課的時候,書屋這邊沒人,駱卿就想著自己下手,卻是被劉霄拉住了。

“你可彆介,你可不會水,身子又剛好,你要下去我怕你哥哥削了我。你們去書屋裡呆著,我尋了兩個家丁來,加上我,我們三個人下水,保準把池塘給你翻個底朝天兒!”

他們確是翻了個底朝天,可確也沒尋到,釵子不見了,哥哥送給她的釵子不見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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