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她算個什麼東西?(2 / 2)

“她竟敢打我……煙兒,你可要為為娘做主啊……主君……”

宋元春還在故技重施,做一副柔弱模樣,可惜她再不是當年的半老徐娘,哭起來也再不能讓人我見猶憐。

可駱文最是看不慣強勢的女子,又念著他同宋元春當年舊情,當下又是一拍桌子,方桌上的茶盞都被震得響了幾響,隨之而來的是他的怒喝。

“夠了!如卿,你現今是王妃了,是要翻天了不成!在我眼皮子底下就仗勢欺人,打你三姐姐的生母!”

“翻天?不敢,可我好歹是怡親王府的王妃,她算個什麼東西?我打她還要為她挑個日子知會她一聲不成?”

駱卿是連駱文都不想多忍了。

“父親,我還以為您打算改變了呢,怎麼?一遇上宋元春母女是什麼都給拋到腦後了?我瞧著你是老糊塗了,駱府遲早要敗在你手上!”

駱文氣得身子直顫,起身指著駱卿,道:“你你你……”

半晌他都沒整合出一句話。

“我是真不知曉我做錯了什麼?又不是我推駱如煙下湖的。”

駱卿坐在椅子上是紋絲不動,又將跑遠了的話頭給拉回來。

“今兒我倒是想跟三姐姐掰扯掰扯。”

宋玉靜起身,扶著駱文坐回了位子上,小聲安撫道:“莫氣莫氣,都是一家人。”

駱如煙恨恨地盯著駱卿,道:“掰扯?那婆子顯是衝著你來的,若不是你,我為何會落入冰湖中,現今好了,屋裡麵那賤蹄子……”

她自覺失言,抿了抿嘴,又接著道:“那我根本就不會小產!還有你,當時在湖中竟是推我,你竟然推我!”

說著,她看了眼坐在上首還氣不平的駱文,也哭了起來,宋元春這會子倒是不哭了,又安慰起她來,一邊安慰著,一邊還說著駱如煙是多麼多麼淒慘可憐的。

駱卿在心頭歎了口氣,麵上麵色卻未變,隻道:“若不是你硬要拉著我說話你覺著你會落到今日的地步?如今你不好好反思你自己反倒怪起我來了?”

“至於在湖中推你,若不是我推你那一把你能比我先被人從湖中撈出來?做人有點良心吧!”

“我原不過是念著稚子無辜,如今瞧來……”她眼神是愈發冷了,“孩子沒生在你們家倒是好的。”

“你!”駱如煙也不哭了,直接破口大罵了起來,“駱卿,你是嫁得好,嫁得好又如何?不過是嫁了個瞎子!你以為你又算個什麼東西?不過是野種!”

這話可就是打駱文的臉了。

駱卿出嫁前已經將當年真相擺在他麵前了,都是宋元春乾的好事,他們不提‘野種’還好,一提‘野種’又勾起了他對駱卿的愧疚,更多的是讓他覺著丟麵兒。

“你們也夠了!她是你妹妹,你現今是從哪裡學得的這些個話?說得這般難聽。”

“爹爹,我……”

駱如煙滿以為經此一遭駱文會向著她,哪裡曉得局勢突然就變了。

駱文又補道:“既然事情已經弄清楚了,就作罷吧,你也彆鬨了,回去好生休養,爭取早日再懷一個!”

“爹爹,我連孩子都沒了,爹爹現今還不能為我做主了嗎?”

駱如煙又哭訴了起來,是好不淒慘。

駱卿最是看不慣宋元春母女一遇事就來個一哭二鬨三上吊的,特特她方才竟敢罵自家哥哥是瞎子,她也不客氣了。

“駱如煙,你且放心,王爺已經給你報了仇了,那婆子的舌頭可是當場被割了下來的,她可是被活活痛死的。”

宋元春和駱如煙儘皆被嚇到了,駱如煙是立時收了聲兒,緊緊抓著宋元春的衣袖不放,宋元春則咽了咽唾沫,也不敢多置一詞。

駱文經駱卿提醒也想起這事兒了,雙手放在腿上搓了搓,瞟了麵色難看的宋玉靜一眼,假咳一聲也不多說什麼了。

駱卿見人都被自個兒震懾住了,才道:“我沒得就要受人冤枉,我不願意,王爺也不會允許!”

一時,屋內誰也不敢多言。

“駱如煙,你就沒有想過你有今日的下場完全是咎由自取嗎?怪天怪地怪彆人,你就是忘了怪自己!”

這些個話駱卿是憋了許久了,今兒是不吐不快了。

“還有父親,現今是什麼時候了?誰能獨善其身?您還為著這事兒來拐彎抹角地尋我回駱府,倒不如想想這時候如何保全駱府才是最為緊要的。”

駱卿一句話,令駱文渾身一震,腦子頓時清醒不少,他竟是難得不要麵兒地承認道:“是我腦子糊塗了,你最近……也要當心著些。”

駱卿見駱文不是全無救藥,也緩和了幾分神色,起身同駱文和宋玉靜告辭離開了。

宋玉靜本想挽留駱卿,被駱卿給拒了,一時誰也沒在意宋元春和駱如煙兩母女,兩人隻好铩羽而歸。,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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