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發現了,餐車裡有一個穿夾克的男人,之前一直盯著我們……”
趙官仁小聲說道:“他住在硬臥的四號車廂,大熱天的穿著夾克,衣服裡恐怕揣著什麼東西,不過他們非常謹慎,夾克男進出兩次之後就不動了,換了一個眼鏡男在望風!”
“我剛才問了一下,錦鯉還有兩站下車,十點半抵達下一站……”
夏不二輕聲說道:“如果錦鯉不是半路下車,那就是美人魚上來,否則時間對不上,我覺得還是再忍耐一會,到了下一站看看再說,不然嚇跑了美人魚可就不好辦了!”
“我去餐車喝酒,你去應付兩個小基佬吧,總想占老子便宜……”
趙官仁扔下煙頭又走向了餐車,軟臥車廂裡的門都關上了,隻能聽到兩個老男人的說笑聲,他假裝係鞋帶傾聽了一會,沒聽到什麼才走進了餐車,叫了瓶啤酒獨自喝了起來。
……
趙官仁一直喝到十點多餐車歇業,眼看著火車又進入了下一站,他又走到過道口抽起了煙,夏不二也從對麵冒了一個頭,衝他微微點了點頭之後,轉身又去軟座車廂盯梢。
“哢~”
列車員又把車廂門給打開了,不過大半夜上車的人少,下車的人多,但張可人房間的同乘者都下車了,她卻蜷縮在床鋪上一動不動,隔壁的沐櫻子也是一樣沒下車的意思。
‘錦鯉沒反應,美人魚恐怕要上來了……’
‘硬座這邊上來的人多,暫時沒發現美人魚
……’
兩人互相發了一條短信,趙官仁不斷掃視著兩側的車廂,盯梢的眼鏡男也準時出現了,還坐到了軟臥過道的折疊凳上,捧著個保溫杯漫不經心的喝,但眼角餘光卻盯著趙官仁。
‘我這邊沒有,再找不到就動手……’
綠皮火車又一次開動了起來,趙官仁一路查到了火車頭,可還是連個鬼影子都沒看到,隻好發了一條信息給夏不二,而等他回到軟臥一看,喝茶的眼鏡男已經不見了。
“張老師!睡了嗎……”
趙官仁猛然推開了張可人的房門,張可人觸電般從下鋪中坐了起來,本能的看了一眼隔壁蒙頭大睡的男人,慌聲道:“你、你怎麼知道我在這,什麼人告訴你的?”
“沐櫻子啊!她說你在這,我睡不著就來找你聊聊了……”
趙官仁笑著走進了房間中,關門的同時忽然抽出一根甩棍,隻看蒙頭大睡的男人一下翻身而起,被子也猛地扔向趙官仁。
“砰~”
趙官仁一腳將被子踩在了地上,側身一棍子抽在對方的頭上,對方頓時一頭栽倒在地,哼都沒哼一下就暈了過去,正是之前喝茶的眼鏡男。
“彆叫!不然弄死你……”
趙官仁猛地回身跪在床上,一把捂住了張可人要尖叫的嘴,張可人嚇的靠在牆上狂打哆嗦,悶聲問道:“趙官仁!你、你想乾什麼啊,我是你的老師,你不要亂來啊!”
“老師!你真的誤會我了,我來就是找你道歉的……”
趙官仁提高聲調朝房門看了一眼,跟著低聲說道:“張可人!你讓黑警去我寢室偷照片,出了事又帶上家裡的贓款潛逃,還假裝不認識沐櫻子,你的本事可真不小啊!”
“你、你怎麼知道,但事情不是你想的這樣……”
張可人哆嗦著說道:“我家裡出了一些事,我不得不偷偷離開,跟偷照片的事情沒有任何關係,警察是沐櫻子的舅舅,他說你把照片轉移了,惹了不該惹的大人物,他是個真警察啊!”
“你是不是沒聽懂我的話,進入你家的人是我……”
趙官仁不屑道:“我一整天都在盯著你,車上還有你兩個男同夥,我不管你們究竟在搞什麼,反正你們把我拉下水了,夜叉他們正在追殺我,如果你不說出薑雨蒙在哪,我就讓你給我陪葬!”
“薑雨蒙?我們也在協助警方找她啊……”
張可人一臉驚訝的說道:“地上這位大哥就是個警察,不信你把他身上的證件拿出來看看,薑雨蒙無意中發現了一個犯罪集團的秘密,我家保險櫃裡的合同和贓款,就是她偷出來的證據!”
“什麼?他是警察……”
趙官仁驚疑的朝後蹲了下去,在眼鏡男的身上摸了摸,不過隻是摸到了一副銬子,還有一部直板手機而已,甚至連錢包和身份證都沒有,沒有任何證件能證明他的身份。
“他們真是警察,我沒騙你,沐櫻子也能為我作證……”
張可人焦急的縮在被子裡,可趙官仁的手機忽然震動了,掏出來一看竟是夏不二打來的,接起來就聽他急聲問道:“仁子!你在什麼地方,張可人她們怎麼不見了?”
“你跑錯房間了吧,張可人就在我麵前,喂喂!二子,你說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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