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寧的嬌軀猛然一顫,居然激動的滿臉通紅,不過賬外的羅檀卻默默地離開了,哀聲歎道:“唉~終究是做了秋小奴,我當她會不一樣,結果真是個沒臉沒皮的東西!”
“太太!不過是床笫之樂而已嘛……”
丫鬟白玉偷笑道:“做妾的不被老爺糟蹋,那得多慘呀,我巴不得天天給老爺舔腳呢,再說老爺平常多會心疼人呀,經常在夜裡為我蓋被呢,反正能給老爺做奴就是種福氣!”
“你算什麼奴啊,咱家娘娘一大堆,漂亮丫頭比狗還多,可你聽老爺叫過誰奴兒嗎……”
羅檀沒好氣的說道:“老爺的奴兒隻有兩個,一個是大丫頭玉娘,另一個就是本貴人,奴兒才是老爺最器重的女人,用老爺的話講就是……秘書,內外兼修者才可擔此重任!”
“秘書我知道,老爺說有事秘書乾,沒事乾,呀……”
白玉忽然嚇的驚呼了一聲,隻看一個男人蹲在漆黑的帳篷口,正在“啪嗒啪嗒”的吸著悶煙,細看之下居然一臉的血印子。
“呃~”
羅檀上前半步驚疑道:“亮哥哥!你、你蹲在這乾嗎呢,老爺不是說你幽會去了嗎?”
“羅姨娘!我能問你個事不……”
賈不假退後幾步點燃了打火機,等兩女疑惑的走進去之後,他愁眉苦臉的問道:“你們都是過來人,我就……直接點了啊,你們老爺一次多長時間啊,不!最短多久?”
“噗~”
羅檀捂嘴差點笑噴了,曖昧道:“亮哥哥!你千萬彆跟咱老爺比,他閒著沒事能折騰一宿呢,一次半個多
時辰算正常,你是不是讓幽會對象笑話啦?”
“半個多時辰?你沒跟我吹呢吧……”
賈不假倒吸了一口涼氣,摸了摸臉上的抓痕之後,低聲說道:“其實吧,我那個……是第一次,上去大概十個數就沒了,紅鸞撓我一臉血,罵我吊她胃口,你有沒有好辦法?”
“這你真問錯人了,咱府的女人從來沒有此般苦惱……”
羅檀忍著笑指向外麵,說道:“你若是不想去問咱家老爺,你便去尋禮部的嚴大人,他美妾是揚城瘦馬,閱男無數,行家裡手,你讓她給你調理調理,再去一雪前恥,重登天榜第一!”
“這事隻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壞的田啊,對了!你們千萬給我保密啊,我可丟不起這人……”
賈不假唉聲歎氣的走了出去,兩女捂著肚皮笑的前仰後合,故意躲到馬車後偷偷觀望,很快就看賈不假往回走來,後麵跟著個身材曼妙的少婦,抱著個木盒隨他進了帳篷。
“這是要紮針了吧……”
白玉好奇的伸著腦袋,誰知永寧也鬼鬼祟祟的跑了過來,探頭問道:“賈奶亮不是去跟紅鸞約炮了嗎,為何又帶了個女人進去啊?”
“噗~大宗師不中用了……”
羅檀直接笑噴了出來,摟著她一陣耳語,誰知永寧也驚訝道:“這事為何還能如此快的呀,十個數打個哈欠不就沒了麼,衣裳都還沒脫完呢?”
“咱也不大懂啊,不然蹲這乾嗎……”
三個小娘們全都是滿頭霧水,耐心的望著賈不假的帳篷,可少婦隻過了十幾分鐘就出來了,手裡笑眯眯的拿著一錠金子,臉不紅、氣不喘,頭發也是整整齊齊。
“喂!你給他治好了沒有啊……”
羅檀急忙衝她招了招手,少婦晃著水蛇腰走過來笑道:“八百年前立的杆——老光棍了,實屬正常,妹妹調教一番便好了,這一次穩穩妥妥,倒是他自個還不滿意呢!”
“啊?這還穩妥啊……”
三女全都吃了一大驚,永寧更是困惑道:“不都是半個時辰起步嗎,不然誰遭那罪啊,後半段可累人了,不是!我聽太監們說的!”
“郡主!您可彆聽太監瞎吹,他們懂個什麼鳥啊……”
少婦好笑的連連搖頭,可羅檀低聲一陣嘀咕之後,少婦見鬼般的叫道:“媽耶!說的我都想叫爹了,這誰遭得住啊,你們家老爺是鐵腎腰子王,惹不起、惹不起!”
少婦一溜煙的跑了,留下三個小娘們麵麵相覷,可沒過一會使臣們全都出來了,一個個有意無意的靠近中軍帳,最後連賈不假都參與了進來,紛紛蹲在中軍帳周圍豎起了耳朵。
“白玉!白玉進來一下……”
秋寧忽然披頭散發的掀開了帳篷,身上隻裹了一件軍大衣,然而白玉的人影沒見著,卻見到一大片綠油油的眼珠子,直勾勾的盯著她,嚇的她一聲尖叫,連滾帶爬的跑了回去。
“唉~真是半個時辰起步,這不羞辱人麼……”
一位使臣悲憤的砸了煙頭,其他人也是一臉的羞愧,唯獨賈不假起身開懷大笑道:“好一個鐵腎腰子王啊,看來你我皆凡人,天賦異稟者還是少數啊,哈哈哈……”
“那咱們也不止一根煙啊……”
“誰在放屁,站出來,老子跟你單挑……”
(今天隻有兩章了,最近一直在魯迅文學院上課,剛畢業得好好睡一覺!),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