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順國使臣覲見……”
一位太監在殿外高聲叫喊,隻見趙官仁一身大紅龍袍,領著幾位禮部官員邁上大殿台階,賈不假穿了身黑色勁裝,背著手趾高氣昂的走在旁邊,一同跨進吉國大殿當中。
吉國皇宮不是紅牆琉璃瓦,而是一水肅穆的黑色,有些像三國時期遺留下來的宮殿,上朝的大殿不高卻非常寬大,文武百官分列兩側,紅袍外麵都罩著黑色的紗衣。
“順國永史親王率使團,拜見吉國皇上大人……”
趙官仁闊步上前拱手彎腰,賈不假背著手不行禮也不說話。
隻看吉武帝端坐在高台龍椅上,將近五十歲的人卻像三十出頭,白麵大胡子,與沉穩儒雅的順堯帝比起來,吉武帝更像一名粗獷的武將,給人一種造反上位的感覺。
高台下方站著一位光頭大和尚,黝黑的皮膚以及異域長相,確實很像一個印度阿三,不用猜也知道是國師基佬三,而紅鸞也穿了一身袍服,坐在左側最前端的一張椅子上。
“雲軒!使臣見了朕可以不跪,但你見了朕為何也不跪啊……”
吉武帝似笑非笑的俯瞰著,趙官仁上前半步撩開龍袍,跪下喊道:“小婿趙雲軒叩見嶽丈大人,恭祝嶽丈大人千秋萬載,江山永固!”
“好好好!賢婿快快請起……”
吉武帝非常滿意的抬了抬手,文武百官也紛紛露出了笑容,趙官仁用使臣的身份站著,用女婿的身份跪著,兼顧兩國的臉麵,同時表達了個人的態度,誰都挑不出毛病。
“皇上大人!”
宋吃豬捧著兩隻大錦盒上前半步,恭敬的說道:“此乃我順國皇帝,個人送給親家公與親家母的隨禮兩份,預祝兩家子女百年好合,白頭偕老,還望皇上大人笑納!”
“親家公有心啦,替朕謝過親家公……”
吉武帝笑意盎然的揮手讓人收下,說道:“待送親隊伍前往順國之時,我朝使臣自會送上朕的心意,不過我聽禮部的人說,你們談的好像不太愉快啊,一顆小小的土豆都爭的麵紅耳赤,可有此事?”
“回皇上的話!隻是小小的爭執而已……”
宋吃豬很圓滑的說道:“此等小事不敢勞煩皇上費神,貴國禮部通情達理,我等也是帶著一顆誠摯的心而來,定會商談出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讓兩國朝堂都滿意才是!”
“很好!”
吉武帝點頭問道:“賢婿!泰平天國一乾宵小,你如何看待,朕想聽聽你的意見!”
“皇上!您應該已經聽說,大宗師千葉玄是泰人了吧……”
趙官仁提高聲音說道:“泰人原本已深入順國五臟六腑,在他們看來已是囊中之物,早將精力儘數投入吉國,滲透的有多深我不敢說,但從我之前數次遇襲來看,怕是早已深入這大殿之中了!”
“不能吧……”
“這如何了得……”
“危言聳聽,根本不可能……”
朝臣們七嘴八舌的議論了起來,可基佬三卻上前立掌笑道:“感謝駙馬爺口下留情,沒有說貧僧勾結奸佞!”
“基大師!你彆不打自招嘛,乾過啥你自己最清楚……”
趙官仁笑著說道:“我在關外與南離天交過手,我當時罵他,你他媽居然刹帝羅聯手,老雜種回了我一句,禿驢會在金陵超度你,八嘎!去死吧!這就是他的原話!”
“噗~”
不少朝臣都捂著嘴偷笑,賈不假也終於開口嘲諷道:“基佬三!你盟友居然都罵你禿驢,你這都交的什麼朋友
啊?”
“荒謬!南離天算什麼東西,也配與我聯手……”
基佬三不屑的說道:“趙雲軒!你不必在此搬弄是非,吹仙一脈的功夫,老衲一百六十年前就領教過,老衲可以很直白的告訴你,我倘若出手了,你到不了金陵城!”
“裝!你繼續裝,當我不存在是吧……”
賈不假倨傲的望著他,趙官仁也趾高氣昂的說道:“你儘管出手,反正我師父說了,你敢裝逼他就爆你菊,這回用狼牙棒讓你爽到位!”
“你……”
基佬三下意識摸了一下屁股,羞惱道:“我跟你無冤無仇,與你師父當年也隻是一場誤會,你把舊賬翻出來說,這是沒有教養的表現,反正不是我乾的,我絕不認賬!哼~”
“好了!這種事沒什麼可吵的……”
紅鸞忽然站起來說道:“雲軒說的很對,我們都小看了泰平天國,以為他們隻是彈丸島國,誰曾想竟狂妄到了如此地步,我建議趁著兩國和親之際,共同出兵討伐泰賊!”
“我同意!不過得嚴防這幫龜兒子狗急跳牆……”
趙官仁拱手說道:“皇上!順國發出討伐信號已近半年光景,泰賊居然充耳不聞,顯然還想拚死一搏,小婿建議兩國共同銷毀屍毒粉,以免落入泰賊之手,造成無法挽回的災難!”
“且慢!”
基佬三抬手說道:“你如何確保順國守信,將屍毒粉儘數銷毀,他們若是留下一部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