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遊舒要是在這,死也要衝上前去把蕭未辛從塌上拖下來,強按他的頭去安慰女主。
怎麼對待自己未來老婆的?怕是你將來火葬場的時候燒得灰都不剩了。
這麼不懂事呢?
夏吟秀在蕭未辛的帳子裡待了一個時辰,然後才被出來找人的楊南若帶走。楊南若本來今天約了她一起去看那隻兔子,找了一圈後才知道人在陵王這,她是個武人,不曉得夏皇後的那些小心思,隻以為是普通探視,跟著來看望了蕭未辛後順便就把夏吟秀借走了。
看著夏吟秀一臉欣喜的隨著楊南若出去,蕭未辛若有所思。
這邊看似平靜,可蕭未深卻不好過。這次又一次遇刺無疑是在他的神經上又踩了一腳,他認定了這次的事肯定是衢州叛軍做的,還不等回朝就先讓人帶兵去大範圍清剿,搞得好不容易安生了幾年的民間又是一陣腥風血雨,被冤死的人不計其數。據說有個村子因為被懷疑是衢州叛黨的遺民而被血洗,血染紅了整條河,一時間朝內外人人自危。
蕭未辛冷笑,這次的事雖然不是他做的,但也等於幫他遞了把刀。
蕭未深現在的行事跟瘋子也沒什麼分彆,就連夏茂安那老東西都要坐不住了。
很快,他們就都回了京城,春獵就這樣草草結束。
“看來,皇上這次是真的方寸大亂。”沈青玉坐在蕭未辛的書房裡淡定喝茶,“今早上朝,工部的文大人隻不過是因為寫了首諫詩而已,就被當成有逆反之心當場扒了官服下了天牢。”
蕭未辛從春獵回來後就閉門不出,但朝堂上的事他知道的並不少,聽了沈青玉的話後也隻是嗤笑一聲,繼續喝茶。
“王爺真的覺得,此次的事與西戎脫不了乾係?”沈青玉猶豫著道,“那西戎的手真能伸得這麼長?”
蕭未辛放下茶杯,扔了一封信讓他細看,沈青玉看完後麵色凝重,“這怎麼辦?若是他們賊心不死,我們豈不是毫無防備?”
“所以,我們的動作要快。”蕭未辛冷聲說,“他們能在獵場刺殺,就代表京中必定有足夠的勢力支撐,隻是到底是不是三王子所為還不好說,畢竟……”
他又想起了那蘇圖那張似笑非笑的臉。
等沈青玉回去後,蕭未辛從書房起身,卻並沒有回自己的院子,而是往另一個偏院走,那是遊舒養傷的地方。
從獵場回來已經又過了一個星期,遊舒吃好喝好的被當做病號養著,自覺渾身被養出了一身懶膘,怎麼也躺不住,蕭未辛到的時候他正在樹下練劍。
剛過了正月天氣乍暖,院中的桃樹開始抽芽,打眼望去翠綠翠綠的好看,而遊舒一身黑衣在樹下舞劍,腳邊寒冬落下的枯葉被劍氣卷在半空,而他轉息間劍走遊龍氣勢如虹,好像是畫裡走出來的少年俠客。
蕭未辛倚著內院的門看了一會兒,不舍得上前去打擾這一美景,望塵在他身後死魚眼拎著隻肥兔子一臉糾結。
王爺您行行好,這兔子拉的粑粑太臭了。
遊舒練完一式回頭擦汗,抬眼就看到了蕭未辛,愣了一會兒後忙小步跑來行禮:“王爺,您怎麼來了?”
蕭未辛並沒回答他,而是轉頭對望塵示意。
於是毫無準備的遊舒一臉懵逼的被望塵粗魯的塞了隻肥兔子進懷裡,腦子都僵了。
這啥?
“喜歡嗎?”蕭未辛裝得很冷酷,其實心裡全不是那麼回事。
上次就為了個破兔子吐血,這下有兔子了,總該高興了吧?
所以,給我笑一個。
立刻,馬上。
“喜歡……的吧。”遊舒不知道怎麼回答,隻好發表直男言論:“一頓能吃一盆。”
蕭未辛:“……”
望塵:“……”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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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舒日記:
‘X年X月X日晴’
‘今天男主很奇怪,忽然送了我一隻肥兔子。’
‘雖然他沒有明說,但我覺得他可能是買來給我補身子的,畢竟我英勇無畏的行為感動了他。’
‘一隻是有點少,不夠吃。不過多少也是心意嘛,好兄弟不應該計較。’
‘就是他走的時候臉色很臭,貌似非常不高興。’
‘是看出我嫌少了嗎?’:,,,,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