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知道。”那蘇圖坐了下來,一頭烏黑卷發肆意張揚,目光落在一邊的遊舒身上,玩味的說:“你們在這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小美人的嘴都腫了。”
蕭未辛見他調笑遊舒,毫不猶豫的將自己手中的杯盞擲了出去,被那蘇圖穩穩地接住了:“多謝王爺請茶。”
“有事就說,無事就滾。”蕭未辛冷冷打發他,不想在自家花廳動手。
那蘇圖把那杯子放下,卻並不碰,輕笑著說:“沒事我就不能來轉轉?你們中原人不是最好客?”
“我這裡不招待閒人。”蕭未辛沒興趣跟他周旋,在他看來,眼下什麼事都沒有和小舒在一起親昵來得讓人高興,他根本不想任何莫名其妙的人來打擾。
那蘇圖摩挲著下巴,那雙異瞳在遊舒和蕭未辛身上轉了一圈,大約是看出了什麼,眼裡有些興味:“也不算無事,隻是我一人在京城討生活,夜裡少個暖床的人,整夜睡不著覺。”
“王爺心善,不如替我張羅著?”
“我一早就看上了你家小美人,不如王爺割愛送與我?上次討要你就沒同意,倘若我拿出更大的籌碼,王爺願意割舍嗎?”
“滾。”蕭未辛不假思索。
那蘇圖囂張的笑出聲來,“王爺果真小氣,為了美人不要江山了?”
遊舒從沒見過這麼討打的人,開始懷疑自己當初看到的男二到底是不是這貨,他那時是腦子抽風了才會覺得跟他合作有好處。
“說正事吧。”那蘇圖成功在蕭未辛即將暴怒前收回了自己的惡劣試探,翻臉比翻書還快:“確實有一件事,王爺不妨聽一聽。”
蕭未辛皺眉,“不要賣關子。”
“這筆賬我也先記著,以後王爺彆忘了還。”那蘇圖笑道,“你們一直密切關注的那個老色胚,叫什麼……李良?”
“下月十八,他會跟我三王兄的探子接頭,就在城郊外的廢棄土地廟裡。”
蕭未辛終於正眼看他了,“你怎麼知道?我的探子都沒有消息傳回來。”
“我自然有我的勢力。”那蘇圖吊兒郎當的蹺二郎腿,“早說了,王爺莫要小看我嘛。”
他說完正事,眼光還在遊舒身上轉,並且毫不掩飾其中的露骨意味,放肆的眼神一直在他的腰腹間轉悠,似笑非笑玩味十足很不禮貌,讓遊舒覺得自己跟一頭剝乾淨待宰的豬沒什麼區彆。
他的手微微動了動,很想把這令人不適的家夥痛揍一頓。
白瞎了他那張過分俊朗的異域風情大帥臉,儘做猥瑣的事。
“小舒真的不跟我走嗎?我那處大得很,手法也不錯,跟過我的人沒有說不好的。”那蘇圖不要臉的極儘推銷自己,“保證讓你夜夜笙歌,嘗過一次食髓知味忘不了。”
“蕭未辛文文弱弱一看就知道,在那事上肯定不行,到時在塌上說不定還要你扶著呢。”
遊舒腦子裡的那根筋“啪”的就斷了,他覺得自己這輩子就沒有被除了那蘇圖以外的人弄得這樣生氣過。
他回頭看了一眼蕭未辛,得到了對方的縱容後,遊舒毫不猶豫的抬起左手,三枚袖箭順勢而出,直衝那蘇圖的腦門,同時下一秒他的腳下一縱,人影晃到了他的麵前,手中短劍刺向他的脖頸。
那蘇圖避開那三枚袖箭,才剛抬頭就發現人已經殺到了自己麵前,險險避開了那封喉的利刃抬手還擊,兩人在花廳裡你來我往打得不可開交,把畫椿精心打理的花園給破壞的一地狼藉。
遊舒出手快很準,手起刀落間招招斃命,如果不是那蘇圖有兩下子,或許早就弄得一身傷了。
起初那蘇圖還能招架,可幾十招後他就漸漸吃力,影衛營出來的殺手實力碾壓大部分所謂高手是不費吹灰之力的,何況那蘇圖也是隻能算是半吊子。
“哎我錯了!”那蘇圖見好就收,為自己一時的嘴賤付出了代價,逃竄間不住認錯求饒:“王爺救命!快管管你家的小美人!我要是死了,你可不好交代!”
蕭未辛淡定的捧著新的茶盞喝茶,頭都不抬的冷笑:“你不是很想要小舒嗎?現在不是正合你意?”
覬覦他家小舒的人,都不用自己親自動手,小舒自己就能把那些家夥打得爬不起來,蕭未辛不禁有些驕傲。
沒有誰能比小舒更好。
那蘇圖被遊舒一腳踹進水池裡,而他則拿著短劍在池邊守著他。
初夏的陽光有些刺眼,那蘇圖這個大漠來的旱鴨子不會遊泳,那水雖然隻堪堪到他的膝蓋,他卻還是撲騰了很久。
好容易掙紮著坐了起來,那蘇圖渾身濕透狼狽不堪,一頭烏黑卷發淌著水貼在腦袋上,渾厚性感的胸大肌被浸濕的布料描繪的一清二楚,很有些誘惑。他那雙異瞳盯著站在池邊沐浴在陽光下似乎也跟著發光的遊舒,靜靜地看了好一會兒。
“小舒,拉我上去,我不會水。”那蘇圖吊兒郎當的說道,有意無意的挺了挺自己的胸肌,儘情展示他們大漠男兒的精壯身材。
肯定比蕭未辛的好,他們那兒的女人見了就沒有一個不腿軟的。
然而直男遊舒並不能察覺到他的勾引,他覺得那蘇圖這是在挑釁,目光落在那對胸大肌上,不屑的在內心哼了一聲。
有胸肌了不起嗎?
我也有,脫了衣服形狀還比你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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