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有可能的,就是這個人原本就在彆墅裡,現在也沒離開彆墅,再具體一點,他覺得就是傅朗。
“而且衣服和手套是在傅朗房間附近的草叢裡找到的。”
謝昭聽趙寬這麼說,也覺得傅朗的嫌疑實在太大了:“等警察來了,肯定能抓住他的小辮子。”
陸承司聞言,皺著眉頭側過去看向謝昭,臉色非常不好:“你能不能出去吃?”
手捧著螺螄粉碗的謝昭:“……哦,這不是你們叫我過來認衣服嗎?”
“但是你可以不用把碗端過來。”
謝昭撇撇嘴,又端著碗出去了。
警察趕到莊園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了,謝昭想著警察來了肯定要問她話,都沒敢回房間睡覺,就在沙發上眯了一會兒。警察來了以後,先詢問了幾個重要目擊者,把今晚的情況大致還原。
今晚電閃雷鳴,陸承司在這種極端天氣下身體情況會比較不穩定,所以護士郝佳一整晚都在陪護他。陸承司的房間裡有各種先進的儀器,可以隨時觀測他的生命體征,郝佳還給他掛了個水,幫助他穩定病情。臨近十二點的時候,她看陸承司的輸液袋快空了,就去拿了一袋新的過來換,沒想到在走廊上看見了一隻很大的蜘蛛。
郝佳很害怕蜘蛛,當即大叫了起來,叫聲引來了陸承司的保鏢趙寬,而嫌犯就是利用他離開陸承司房門的這個間隙,偷偷潛了進去,沒想到正好被出來煮螺絲粉的謝昭發現了。
關於謝昭這裡,警察還特地為她寫了一句備注表明身份——李璿請來幫助兒子治病的大師。
謝昭當時可以說是慌得一批,生怕警察用詐騙的罪名給她抓了。:)
好在這會兒警察還沒閒心管到她這裡,都在全力調查襲擊陸承司的人:“所以被你發現以後,那人就扔下針筒,跳窗逃走了是嗎?”
“是的。”謝昭笑得特彆純良,活脫脫一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警察走到窗前查看了一下,這個房間雖然在三樓,但下麵是大片的草地,嫌犯身手敏捷點,跳下去也不會摔傷。隻不過今晚一直在下雨,草叢裡估計也留不下什麼痕跡了。
針筒和衣服手套警察都當做證物保存了起來,然後率先把嫌疑最大的傅朗搜了一遍。傅朗那裡沒有搜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而且他堅稱自己一直在房間裡睡覺,沒有離開過房間一步。
搜完他後,警察把彆墅所有的人召集起來,一一詢問,沒有一個人見到傅朗離開過房間,也沒人在屋裡屋外撞見過他。
人證物證都沒有,警察根本沒有理由抓人。
這可把傅朗得意壞了,抓著趙寬讓他跟自己道歉,趙寬冷著臉甩開他的手,直接走了。謝昭也有些想不通,難道這事真不是傅朗乾的?如果是傅朗乾的,不可能一點證據都找不出來啊。
因為她跟陸承司都說嫌犯的身形看著像傅朗,而且傅朗又是唯一一個今晚外來的人員,警方也把他當做了最大的嫌疑目標。雖然現在暫時沒有找到證據,但他們把莊園和物業的監控錄像都調取了,希望之後能從中找到一點蛛絲馬跡,另外等第二天白天雨停了,他們還會再到莊園來搜查一次。
這一晚鬨騰,謝昭也沒睡個覺,天就差不多亮了。傅弘深應該是接到了傅朗的電話,天剛亮就開車來了莊園。也不知道傅朗又怎麼作了,一大早又跟趙寬鬨了起來,還差點動起了手。
趙寬是陸承司的人,也隻聽陸承司的吩咐做事,李璿的話在他那兒都沒那麼好使。他跟傅朗鬨得這麼不可開交,李璿和傅弘深隻能一人勸一個。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陸承司的影響,謝昭遠遠地看著傅弘深,總覺得他越看越不像是個好人了。傅朗昨晚出現在這裡,也確實很蹊蹺。昨晚那人她是看到了的,身材真的很像傅朗,而且她來這麼久,莊園一直相安無事,傅朗昨天一來,就出這麼大的事,絕對不是巧合。
可是他是怎麼做到這麼天衣無縫的?不不不,她不相信他真能做到天衣無縫,隻能說警察暫時還沒找到證據罷了。
外麵的動靜把陸承司都引過來了,他臉色很不好地看了傅家父子一眼,把趙寬叫走了。他們走後,傅弘深說了傅朗幾句,就轉而去安撫身邊的李璿,還跟她道歉。李璿這一晚上也沒睡,肯定很累,傅弘深扶她在沙發上坐下,勸她先吃一點東西。
謝昭覺得李璿肯定是對傅弘深有感覺的,而且傅弘深在這個時候這樣溫柔體貼,更是容易打動她。
謝昭忽然靈光一閃,雖然她的不能左右人的意誌,無法讓李璿不喜歡傅弘深或者讓陸承司同意做手術,但她有辦法曲線救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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