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不相瞞);
他很久很久沒和她這麼親密接觸了,
還是在床上。這個國慶過得,真是出人意料。
葉幸周看著身子下的人,那張臉即使在床上也能晃眼得如同在日光下,
晃得他心裡陽光陣陣,
覺得心癢到爆炸。
太想表白了,他覺得自己快被折磨瘋了。
但是,他理智又在拚命拉著他,
讓他克製。
肖虞扯了扯抽繩,拉他:“葉幸周。”
女孩子軟糯清甜的聲音裡含著濃濃的撩人,葉幸周回神,
驀然附身下去。
肖虞瞬間整個腦海裡都煙花燦爛,
劈裡啪啦地響。
“葉幸周。”
“怕了?”他在她耳邊喝出一道濃烈的熱氣。
肖虞渾身如電一般的,麻了一遍,心跳也快炸了。
葉幸周輕笑聲繼續鑽入她耳廓裡,乾淨又磁性的男聲耐人尋味地說:“我就是想跟你說,
起來吃飯了,
小瘋魚。”
“……”肖虞推他,“我以為你想把自己給我吃呢。”
“……”
他伸手再次捏了捏她柔嫩似水的臉,然後火速翻身下去。
肖虞在邊上喊:“葉幸周。”
“閉嘴,起來了。”
肖虞笑了笑,又埋頭進枕頭裡。
葉幸周回頭:“吃飯了,
去洗把臉。”
肖虞含糊不清地說:“我不想起來。”
“哦,
那你就餓著?”他往外走。
沒幾步,
身後丟來一個枕頭砸在他背上。
葉幸周撿起來,丟回去,又走過去把她連著被子半抱起來,“趕緊起來,
彆動,敢咬我我收拾你啊。下午再睡,我又不跟你搶。”
這話聽著還差不多,肖虞伸手往回撩了撩一頭散亂的酒紅頭發,抬眸,看居高臨下的男人,然後滿意起身。
雨還沒停,意想不到的持久。
肖虞更沒想到昨晚給他發了那麼條微信後,今天在葉幸周家裡吃了三餐。
晚飯的時候,天氣才有些轉好,雨漸漸停了,風從他們家餐廳的飄窗灌進來,空氣到處是清新的味道。
葉幸周媽媽說她收拾了隔壁的房間,晚上可以住人了,說下了一天雨郊區路也不好走,讓肖虞明天白天天氣徹底好了再回酒店。
肖虞看了眼坐在對麵的葉幸周。
他隻低頭吃飯,眉都沒抬地表示:“看我乾嘛,反正也不收房租,你愛怎麼住怎麼住。”
然後被他媽抽了一下。
肖虞笑了笑,就也沒推辭。
看她繼續乖乖吃飯,葉幸周回想今天被他罵訓了多少次、動了多少次手,這輩子的量都沒這麼多。
但是,他樂意。
周文衫和肖虞聊起了彆的,說:“小虞父母是做什麼的?”
“哦,我爸爸從政的,不過現在下來了,他之前身體不好,提前離休了。”
周文衫恍然,早上也聽葉幸周說起她是因為爸爸生病很久,才沒辦法和他一起出國,故而分手的。
她就又問了幾句她父親的身體。
肖虞說完,又說:“我媽媽現在在澳大利亞定居,他們離婚了,我十歲的時候就離了。”
周文衫再次點點頭:“這樣啊。”
葉幸周看了眼她。
肖虞挑眉。
說來,葉幸周是十一歲父母離婚的,她比葉幸周小一歲,所以他們父母還是同一年離的。
不過不同的是,葉幸周父母不和,她父母倒沒有,一兩年裡,偶爾會見一次麵。
她媽媽是因為年輕時彼此都太忙了,感情很寡淡,所以提出了離婚。
後來因為她媽媽沒有再婚,她爸爸就偶爾會去看看她,特彆是前幾年,因為她的孩子出生,他父親擔心自己可能撐不過去,所以和她母親走得愈發密集,想讓她媽媽以後幫忙照顧她和孩子。
不過她和媽媽不熟,她母親幾乎從來沒有管過她,所以她也因此玩得比較開一些,有些小叛逆;肖筠風看似是管教嚴的一類人,但實際上他還是寵著她,縱容著她的,隻要她彆闖禍就行。
這麼多年,她闖的最大的禍,就是大四的時候懷孕了吧,但是他後來還是沒有跟她急,還是溫柔處理了事情。
……
晚飯後肖虞陪周文衫洗碗,貼心乖巧得像隻小綿羊,完全沒有在葉幸周麵前的颯裡颯氣。
洗完了周文衫可能是想製造一下家裡的二人世界氣氛吧,看看這一對前任能不能挽救一下,所以就說她想下樓去附近的公園走走。
肖虞想起昨天坐在出租車裡,到小區附近的時候,有一麵圍牆開了滿滿一牆的花,很漂亮,不過下雨了看不清什麼花。
她就莫名有些感興趣,跟葉幸周說:“我們也下去走走吧,下麵環境好像不錯。”
原本想回房打遊戲的葉幸周:“……”
他朝肖虞看去。
周文衫也朝她看去。
女孩子一臉淡定,等著回複。
葉幸周默了默,偷偷抑製住心裡的喜悅,收回目光往房間走:“拿手機。”
周文衫笑了笑,在門外電梯口等那兩人。
出了小區,周文衫一直走在前麵幾米的地方。肖虞踢踏著她的短靴,和葉幸周並肩走在後麵。
在拐彎過路口準備去公園的時候,就有一片圍牆出現,那兒安著一排黑色的四角燈,濃濃的黃色燈光從裡麵撒出來披著圍牆上的花,把粉色的花都曬成了黃色。
肖虞走進了發現,是薔薇。
她感歎:“好漂亮啊,葉幸周。好大一片,十月初了花還這麼多。”
葉幸周隨意瞥了一下,然後就在把玩著手裡的手機,似乎在看什麼。
肖虞側過臉去看他:“你啞巴了?”
“……”
葉幸周:“看膩了,還行吧。”
“沒想到你還有渣男潛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