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不相瞞);
肖虞真的無言以對,走過去就直接動手,撩起來。
葉幸周感受著她的亂來一會兒,在感覺她要直接扒了他衣服後,低低笑問:“我就給你看,小魚,你要乾嘛?”
“開玩笑,光看有什麼用?”
“……”
葉幸周淺淺咳了咳,轉移話題:“你洗好了嗎?”
肖虞點頭:“我今天出門前洗好了。”
“哦,那去換衣服吧,我還沒洗呢。”葉幸周從她手中拿回了衣服,隨意撂下,然後淡定地轉身打開衣櫃拿睡衣。
他找了件自己的浴袍給她去換,然後自己去了外麵的浴室。
肖虞刷了個牙換了身睡衣出來,發現葉幸周不在臥室,而臥室裡的櫃子上層打開了,裡麵空蕩蕩的,像是被抽走了什麼被子一樣。
“嗬?要自己睡啊?”肖虞風情地撩撩頭發,笑了笑。
狗葉幸周嘴上瘋狂和她來往,行動上卻這麼紳士啊,真的準備分床睡。
可是她覺得,好舍不得男朋友大冬天去客廳睡啊,客廳沙發再怎麼也沒臥室暖呀。
她走出去,果然見葉幸周把被子和枕頭都已經丟在沙發上了,然後他也不在客廳。
仔細一聽,某洗手間裡傳來嘩嘩的水流聲,大哥應該在衝澡。
肖虞踩著棉拖鞋,在客廳溜達了幾回,然後坐在他準備睡覺的沙發處,伸腿縮進被子裡,半斜著身子靠在扶手,然後開電視。
深夜沒什麼好看的,肖虞開到了一個動物世界,在重播,覺得有點意思,可以打發點時間。
…
葉幸周大概一刻鐘後出來,男人鬆散地穿著浴袍,手上拿一條毛巾在仰著頭擦頭發。
沙發上的肖虞在看手機,有點餓,想點外賣。
聞聲掀起眼皮,瞥了眼,隨後目光就一點點的,留連過男朋友仰頭後露出來的優越下頜線,還有修長的脖頸,再下麵是男人的喉結,鎖骨,還有半遮半掩的胸膛。
再往下是一副高挑筆挺的身姿,腰細腿長……絕了葉幸周,肖虞覺得,他是唯一一個她覺得何時何地都能讓人感覺春色盎然,像有光一樣的男人。
此刻洗好澡出來的樣子,更是不用對視一眼,就荷爾蒙爆裂。
她淺淺咳了下。
葉幸周手裡的毛巾差點掉了下來,火速順著聲音看去。
大概是在浴室待太久,葉幸周出來時都沒注意到客廳有聲音,還有人,這會兒被她這個聲音勾得,震驚了下。
他看向沙發處,女孩子托著腮,一雙水靈靈的鳳眸裡含著光,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葉幸周眸中飄著一層茫然:“你怎麼還沒睡,在那兒乾嘛?”
“看電視啊,動物世界。”
“……”
葉幸周越發茫然地走過去,瞥了眼六十五寸的電視,上麵果然是一片草原上的風景。
他在沙發坐下,回頭看了眼把身子半藏在他被子裡,還靠著他枕頭舒舒服服的人,一樂:“這大半夜的,不睡覺看什麼動物世界啊。”
“不困嘛。”肖虞看他頭發還有點水,就很是自然地換了話題說,“你沒吹風機嗎?”
“有。”
“那去吹呀,這麼冷,彆感冒了。”
“沒事,暖氣呢,一會兒就乾了。”他隨便再擦了兩下,就放下了毛巾在腿上。
肖虞瞟了眼,伸手拿起來。
葉幸周眉眼輕挑,下一秒就拿了過去。
肖虞困惑,閃閃勾人的那雙眸子直勾勾盯著他:“乾嘛?”
葉幸周被看得心裡濕漉漉,但是還是問:“你乾嘛?”
“給你擦呀。”
他輕輕咳了下:“不用了。”
肖虞見他臉色似乎有些不自在一樣,就問:“怎麼了?你女朋友給你擦擦頭發不行?”
“……”
葉幸周伸手去揉揉她的腦袋:“看你的動物世界吧。”
“你頭發在滴水。”
葉幸周起身:“我去吹。”
肖虞拉住他,追著笑問:“葉幸周,怎麼了?你是剛和我複合,還不習慣啊?”
他仰仰頭看天花板,悠悠道:“不習慣怎麼了?老子都單身四年多了。”
她失笑:“可是,以前又不是沒在一起過。”
葉幸周還是不習慣,以前也沒經常讓她給他擦頭發,好像就沒有過?
所以他還是起身要去浴室。肖虞轉身壓住他。
葉幸周:“……”
肖虞麵對著麵,拿起毛巾蓋住他濕噠噠輕軟的頭發,“不管你願不願意,我今天一定要給男朋友擦頭發!”
“……”
葉幸周被這句話炸到暈頭轉向,然後,他雙手穿過她纖細的腰,把人往懷裡按:“小魚。”
“嗯?”
“我願意,擦吧。”
“……”
一個頭發擦了半個鐘,最後擦到葉幸周往後靠入了沙發裡,再拖來被子蓋住女朋友,接著把她一整個箍在胸膛。
動物世界沒人再看了,兩人依偎在一起,深深親吻了一番,差點沒擦槍走火。
最後葉幸周緩了緩氣息,眼底火紅地刹停。
肖虞也不怕繼續下去,就是深夜有些餓,再繼續下去感覺很耗費體力,也就沒那麼大熱情了。
她在葉幸周炙熱的目光下,喃喃了句:“餓,哥哥。”
“……”
葉幸周說:“我還不夠你吞啊?”
“……”
肖虞要去抽他浴袍的時候,他終於棄械投降,笑著按住她的手:“乖乖乖,我錯了,要吃什麼?”
“吃葉幸周啊,你知道的,我就好你了。”
“……”
葉幸周把她從懷裡放下,起身,整理了下繚亂的浴袍後,走去了廚房。
肖虞目光緊隨他的背影,輕快地問:“你要給我做飯?”
…
他進了廚房,打開冰箱看了看,而後道:“我昨天給小溯煮麵條了,但是今天屋子裡沒什麼料,沒準備。”
話落,他拿了一個小盒子出來,關上冰箱去洗東西,“剩下小溯沒吃完的半盒草莓半盒葡萄,先將就一下,給你點外賣。”
洗了那半盒水果過來遞給肖虞,葉幸周在旁邊坐下打開手機,找了家很美味的餐廳,點了一份正餐。
肖虞邊吃邊含糊問他:“你昨天還給小溯做宵夜啊?”
“嗯。”他點頭,“路上問他餓不餓,點頭了,我能餓著我兒子?”
“……”肖虞樂得不行,“你這爹當得,幾天下來,蠻上手的嘛。”
“是他太乖了,我煮個麵條他就坐在那兒吃水果,還要喂我。”他笑笑,“簡直可愛爆了。”
一會兒外賣到了,肖虞接的電話,掛了時,無意間看到他的桌麵。
桌麵壁紙是大四畢業穿著學士服的葉幸周和自己的合影。
肖虞驚呆了,她一直隻看到他的屏保,那是再彆康橋的一句詩,但因為有密碼,所以她從來沒見過葉幸周的桌麵是什麼。
從沒想過是……當年他畢業時,兩人的合照。
這好像是他第一次正正經經地和她合影,平時的葉幸周不是喜歡拍照的人,隻有她的偷拍,抓拍,還有她拉著他強行一起合影。
當時他的畢業照,好像是六月份拍的,他拍完班級學士服的照片,就和她一起走到集思樓後麵的一大片草坪,和她單獨合影。
…